“你父母沒有離婚,你擔心什麼?”我知道沈裕的是上一世的事,看來他知道了越來越多了。
“你還在繼續自我催眠?”我盯著沈裕的眼睛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之前他可以解釋是為了自己的病,後來又可以解釋是為了我,那現在呢?
我不再跟他提我請假和父母的事,隻繼續追問他,“話啊,你催眠自己是為了什麼?”
他雖然信誓旦旦的保證沒有那個雨點,可是他如果全都知道了呢,無風不起浪,如果他真的愛慘了那個雨點呢?
那我算什麼,他無助時的良藥,閒暇時打發時間的樂趣?
沈裕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情緒激動,“梁謹,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我催眠是因為,因為我知道你的舉步維艱,我想更好的幫助你。而且我總感覺那些記憶隱隱約約,讓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健全的人。”沈裕一口氣了一大串,然後看向我。
班上的其餘人也都看向了我,我剛剛的行為的確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班長,怎麼了?”張旭站了起來,準備往我們身邊走過來。
“站住!”
“彆動!”
我跟沈裕幾乎是同時開口,然後又麵麵相覷,班上的其他人開始此起彼伏陰陽怪氣的哦了起來。
“安靜,上課。”我大聲吼了一句。
教室安靜了三秒鐘,然後開始哄堂大笑,我這個班長第一次失去了作用。
“張旭,管好紀律,我先走了。”本來我交代給沈裕比較正常,可是為了不讓他們繼續八卦,我隻好喊了張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