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以前隻是年少無知。”我看了看叔叔,最終也沒有再說彆的。
叔叔笑了笑,“你才多大,整天教育叔叔,我去看看你爸。”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喊住了叔叔,“一會兒你就趕緊回去吧,彆讓嬸嬸擔心。”
叔叔離開後,我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看向沈裕,“我又過去了一個坎,不對,是半個。”
沈裕點點頭,“一帆風順太難了,但是我們可以逢凶化吉。”
“希望如此。”我應聲回到,“最起碼目前為止,都如願以償了。”
“你看起來並不開心。”沈裕拉著我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我沉默了。
我的開心與否跟外婆是否脫離險境沒有太大的關係,隻是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聽說過,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
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每一場危險和災難都我都知道,但是我沒法去改變,我隻能就這麼靜靜的等著,然後親眼目睹的它的發生。
這種無力感,太壓抑了。
“佛說,所見即所思。發生的是發生了,可是沒發生的呢?”沈裕開口問到。
我知道沈裕是在開解我,配合的點點頭,“我也就是一時心裡不舒服,總要往前走,我知道的。”
到了第二天,外婆已經清醒了,情況也已經穩定了下來。
“有你在我是放心的。”單獨和陸冀白相處時,我對他肯定到。
陸冀白笑了笑,然後彆有深意的問到,“其實不是什麼大事,或者說在我這裡不算大事,你也應該知道的,可是你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