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手銬打開吧。”唐陽語氣輕輕的說道。
李澤宇立即走過去把銬在椅子上的手銬打開,唐陽站起身在做筆錄的警員手裡拿過筆錄,然後遞給白素秋,說道:“簽字吧!”
白素秋伸手拿著筆一直在哆嗦,費了半天勁才簽上字,然後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會不會死啊。”
“這個我說的不算。”唐陽把筆錄收了起來,說完歎了口氣,說道:“白素秋,我還真的為你感到可悲,你們作案的時候,白展雄居然沒有提醒你戴上手套,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白素秋茫然的搖了搖頭。
“他想把一切罪名都安在你的腦袋上。”唐陽說道。
白素秋被李澤宇帶走了,誰也不知道唐陽最後的話,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衝擊,不過這也不重要了。
案子破了,有了這份口供,白展雄那裡也會很快交代。
譚鬆走出審訊室,在兜裡拿出煙遞給唐陽一根,有些感歎的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章學政到死他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有因就有果,自從他認識姚碧紅的那一天開始,就注定了今天的結局。”唐陽把煙點燃,輕輕的抽了一口。
“哦?此話怎講?”譚鬆疑聲問道。
唐陽看著對麵的窗戶,輕聲說道:“他要是不和姚碧紅亂來,常安平拿什麼來威脅他,既然威脅不了他,也不會有今天的結果了。”
譚鬆若有所思的抽著煙。
時間不長,李澤宇走了回來,說道:“已經押往了拘留所。”
“走吧,我們去看看白展雄。”唐陽點點頭說道。
幾分鐘後,三個人來到另一間審訊室,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白展雄正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裡。
“白展雄!你姐姐已經交代了,說說吧,為什麼要殺害章學政。”唐陽走進去冷聲說道,直接進入正題。
“哈哈哈,”白展雄突然笑了起來,譏諷的說道:“警官,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十幾年都沒回來了,而且和章學政無冤無仇的,他還是我姐夫,我為什麼殺他啊。”
唐陽把白素秋的口供舉到他麵前,森然說道::“這裡不是西洋國,現在有了你姐姐的口供,你承不承認我們都可以對你提起公訴,我們過來,隻是想看看你還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白展雄臉上的笑容沒了,很痛快的說道:“當初接到我姐姐的電話,她說她發現章學政和那個女人有一個孩子,實在受不了了,一定要殺了他,讓我幫她,當時我勸她,可她不聽,要是我不幫她就跳樓,她可是我姐姐,我怎麼可能看著她跳樓,就算是明知道犯法,我也要幫她,所以我帶來了最新型的毒素,隻是告訴她這種毒的作用,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唐陽眼睛死死的盯著白展雄看了一會,突然冷笑一聲,笑眯眯的說道:“幾句話就想把自己撇清,看來你書念得多了,真當我們警察都是傻子啊。”
“我說的都是事實。”白展雄冷聲說道。
“你為了你背後的主子,居然連自己的姐姐和姐夫都下得去手,你就不怕死了以後下地獄?”唐陽語氣森然的說道。
“什麼主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白展雄迷惑的說道。
“叮鈴鈴、、”
忽然譚鬆身上的手機鈴聲急促的響了起來。
“喂!”
也不知道電話裡麵說了什麼,掛斷電話後,譚鬆的臉色變得非常冰冷。
唐陽看見譚鬆的臉色心裡一稟,知道一定是又發生什麼大事了,隨即說道:“李澤宇!把這個家夥送到滯留室。”
“是!”李澤宇也是滿臉的疑惑,不過也沒有問什麼,打開銬在椅子上的手銬,抓著白展雄的衣領把他拎了出去。
待人走後,唐陽才凝聲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剛剛接到吳家厚消息,淩晨兩點在中州港東南二十公裡處,有一批毒品交易,數目很大,交易人是萬家兄弟,萬凱。”譚鬆臉色陰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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