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地笑了笑說道“就是因為懷孕了,坐的時間久了手腳不舒服。”
“我隻是活動活動,活活血就回來。”
老師的眼底滑過一抹愧疚說道“要不然你先回去?等這兩天有空了,你再過來咱們再聊聊。”
薑綰搖頭,表示沒事。
她其實挺忙的,要是另外再找時間,還真不一定能和老師的時間碰上。
不過是等一會兒的事,無所謂。
老師有些擔憂地看了她一眼點頭答應了。
薑綰就在走廊裡來回地溜達,溜達了兩圈,忽然一個人出現在她麵前,攔住了去路。
這是一個長得挺漂亮,神情極其囂張的女子。
這女的穿著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脖子上繞著一條紅色的圍脖,頭上燙著波浪卷,眼睛上還戴著一副墨鏡。
她手裡拎著一個國外買回來的小皮包。
一看皮包上香奈兒的g就知道價格不菲,也就能判斷出這個女人的身份和地位了。
畢竟這樣的包現在在國內可是很少見的。
並不是說國內的人買不起,而是很多人並不認識這個牌子。對國外的這些名牌了解得並不多。
起碼要到90年或者是2000年信息爆炸後,國內的通訊也慢慢地和國際接軌才知道這些名牌包包的名字和所代表的意義。
但現在,這女人就拎在了手上,便說明她的海外關係多麼牛了。
女人攔住薑綰後,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你就是喬平安的母親嗎?”
薑綰點了點頭回答道“對,我是喬平安的媽媽。”
這一刻她從這女人身上察覺到了不善的氣息。
女人就是衝著喬平安的家長來的,難不成老師要把她留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薑綰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自然不可能隨便退縮。
她淡定平靜地站在那,手掌有意地撫著小腹部位,眼神更是平靜而淡漠地看著對方。
等待著對方的發難。
果然,女人冷哼一聲說道“看著就是個普通的女子,瞧這家世也不怎麼樣。”
“我調查過,喬平安的父親和母親,都是外地來的。”
“你們剛剛落戶在燕京城,甚至連正兒八經的燕京戶口都沒下來呢。”
“你們就是來自小城市的鄉巴佬,居然還妄想要惦記我女兒。”
“也不看看他現在才多大,屁大一點的孩子就想要追求女孩了。”
“這是不是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女人不給薑綰反駁的機會,便劈裡啪啦地罵了起來。
口中各種嘲諷鄙夷的話。
薑綰安靜地聽著,不惱也不生氣,就是那麼靜靜地聽著。
女人說了好一會,說累了,嗓子都冒了煙才說道“我說了這麼半天,你到底有沒有聽懂?”
薑綰無聲地勾了勾唇角說道“對於一個沒有素質的人來說,她說的什麼話都是犬吠。我有必要聽嗎?”
她這一句話把女人氣炸了。
她怒吼道“你什麼意思?你說誰是狗呢?”
薑綰一臉輕鬆地回答道“看著穿得光鮮亮麗,瞧著挺有錢也挺高雅的樣子。”
“可你一開口就是犬吠,誰罵就說誰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