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是奉了梁建國的命令,到下麵來查一個檔案。
到這兒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那雪,他就坐在那雪的旁邊。
派出所的民警把他要的資料翻出來放在這兒,讓他坐在這裡看。
派出所並不大,沒有那麼多的辦公室單獨隔離出來。就隻能讓他在這將就一下。
劉文也不在乎,他就是來查一個嫌疑人檔案的。
正在翻找中呢,就聽見那雪在旁邊義憤填膺地說
“我要告薑綰。你們馬上把她給我抓起來!”
說著將手裡的條子狠狠拍在了桌子上!
那雪對麵的公安同誌一臉懵逼地問“薑綰怎麼你了,你告她什麼?”
那雪冷冷地回答“她打我!”
劉文詫異地抬頭看向了那雪。
那雪覺得這一句話還不夠,又在那裡添油加醋,很囂張地喊道
“我去開家長會,她不但侮辱我,還毆打我,甚至還揚言要把我全家都弄死。”
“她這樣恐嚇又威脅,你們要是不管,實在是無法無天了。”
“她仗著自己丈夫是大學生,根本就沒把我們這些老百姓放在眼裡。”
“公安同誌,你們必須得嚴辦。”
公安的民警蹙了蹙眉頭。
不過還是將她說的這些話都如實記錄下來,並且要求她在口供上麵寫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
那雪做完這些後,又把她偽造的那個條子拿出來給民警看。
民警看到上麵的署名眉頭擰得更緊,他說道“金建華同誌是在公安局哪個部門啊?”
那雪解釋道“他不是公安係統的。他是軍部的,是部隊的參謀長。”
她自豪地把自己丈夫的所屬部門和部隊番號以及姓名都說了。
等她說完,得意地揚高下巴看著麵前的公安同誌。
期盼著對方一定會主動來巴結她。
因為按照品級來說,部隊和地方肯定是不一樣的。
部隊的參謀長對於地方上來說,官職足以秒殺這些普通的民警了。
在她看來,隻要搬出自己丈夫的名號,這些公安局的人還不得嚇得驚慌失措。
然後眼巴巴地來巴結她,所以她此刻是得意得不行。
她說完,對麵的公安小同誌眉頭擰得更緊。
他狐疑地問了一句“既然是部隊的,那來我們公安局寫條子算怎麼回事?”
“再說什麼叫做嚴辦,我們是按照事實為根據,以法律為準繩來辦事的。”
“不能你丈夫寫了這條子,我們就平白地把人家老百姓給抓起來吧?”
那雪這一聽就急眼了,沒好氣地反駁道“你這話不對呀。”
“我都被人欺負了,我丈夫寫個條子指示指示,讓你們嚴辦此事有什麼錯?”
聽聞此話,民警同誌很是惱火。
他說道“問題是你這條子寫得也不對啊。”
“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係統的,他寫這麼個條子送過來,算怎麼回事?”
公安小同誌有些生氣。
劉文見狀急忙過來問道“等一等,怎麼回事?”
公安小同誌自然是認識劉文的。
知道他是市局刑警隊的人,市局刑警隊肯定是比他們派出所的這些小同誌級彆要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