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忙將情況詳細地說了。
劉文聽完此事不由得蹙了蹙眉頭。低頭看了看這張條子,腦子裡劃過無數的靈光。
要說彆人囂張跋扈,仗著自己丈夫有本事便在外麵為所欲為,甚至打壓彆人,這種事情他或許會懷疑。
會相信報案人的話。
可如果那個人是薑綰,他是絕對不信的。
薑綰是個啥樣的人,他和梁建國再清楚不過。
那個女人有囂張的本錢,但通常不會囂張。
除非你得罪了她,甚至把她得罪狠了,她才會為所欲為地囂張。
否則她是不可能主動去打壓彆人的,更何況那還是她兒子同學的母親。
薑姐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給自己兒子豎敵啊!
這裡麵肯定是有什麼貓膩啊。
劉文想到這裡便安撫說道“人家大老遠地把這個送過來,自然是要照辦了。”
“要不然豈不是對不起參謀長的一番綢繆。”
他說著朝著那公安小同誌似有含義地眨了眨眼睛。
小同誌微微愣神,片刻後秒懂了劉文的意思。
他急忙改換了嘴臉,賠笑著對那雪說道“這位女同誌抱歉,剛才是我糊塗了。”
“我們會按照批條指示辦的,請您回去等待通知吧。”
那雪見兩人的態度變了,得意地哼了一聲,轉回頭扭著屁股走了。
在她離開後,公安小同誌看向劉文問道“劉哥,你看這事咋辦?”
“難不成真的按照她說的辦嗎?”
“她都是不是咱們公安係統的,就寫這麼張條子讓咱們嚴辦,這不是扯淡麼。”
“再說事情是咋樣的都還不知道呢!”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老實說,她來報案的時候,起初我真的以為這個叫薑綰的仗勢欺人,在外麵為所欲為,甚至打了她。”
“看她那一臉的青紫,估摸著被揍得不輕。可是現在,我卻持懷疑態度。“
“我懷疑她是不是因為打壓人家不成,被人反揍一頓,她不甘心所以反咬一口的。”
還彆說,不光是這個小警察這麼想,劉文也是這麼想的。
劉文輕輕笑了笑說道“她既然把這東西拿來了,咱們自然是要留著。”
“這可是證據啊。”
說著他在那張紙條上敲了敲。
這位小同誌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證據,這證據甭管是誰留下的,既然是證據那就有用。
隻要上報的時候如實報上去就行了,上麵自然有人收拾這個金建華的。
兩人便將案卷寫得完完整整的,然後把這張紙條也塞了進去。
這案子既然已經收了,那肯定是要派人去調查的。
劉文也想知道這到底是咋回事。反正都已經來了,這邊總要了解清楚詳細情況的。
公安同誌要去學校了解情況,劉文就順路跟了過來。
公安同誌如果去學校得自己騎著自行車去,可劉文不一樣。
劉文從市局過來的時候是開著吉普車的,所以捎帶腳把公安同誌帶去了學校。
這小同誌一看可以坐小汽車了,哪裡還願意踩著自行車蹬過去。便無可無不可地點頭答應。
於是這兩人又帶了兩個公安的同誌一起去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