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都是現代人!
這句話聽起來像繞口令,但成功把問題又甩了出去。
褚瀾赫,“”
他本想試試薑籽沐對自己是怎樣的態度,沒想到她又將問題拋回來,這倒叫他不好辦。
不過她沒拒絕就等於答應,畢竟自己是太子,一人之下。
這個女人終究還是逃不過趨炎附勢。
“過幾天九弟納妾,等他身邊有了新人你再跟他提。”褚瀾赫暫時沒想到什麼好辦法,隻能先這樣敷衍。
薑籽沐想想覺得可行。
如此,兩人在小花園裡將和離之事敲定,又聊起其他。
褚瀾赫有心套話,薑籽沐無心防備,對他大倒苦水,什麼褚瀾塵新婚之夜將她趕出洞房,對她冷冰冰,不讓她出門,讓她天天吃青菜等等等等,都跟褚瀾赫說了。
絲毫沒有覺得對不起自己的王爺夫君。
直到婉兒找來,兩人才意猶未儘一前一後離開。
送走太子,回到凝粹軒婉兒隨即一臉嚴肅的數落起自家主子,“主子,您現在是晉王妃,太子是您大伯,您怎麼能跟他私下閒聊。”
閒聊!?
我們以後的關係會讓你震驚,你就做好換鍋吃飯的準備吧,少女。
但薑籽沐不能這樣說,畢竟現在還在褚瀾塵鍋裡吃飯,她抓起小狗的爪子搖了搖,“我知道,太子送我一隻狗,我謝謝他呢,你看是不是很可愛?”
額
婉兒仰頭看天,她也是女孩子啊,怎麼能抵擋得了這毛茸茸的小東西。
於是乎,兩人愉快的逗起狗來,什麼都忘了。
一個時辰後,兩人已經用粉色的絨布做好一個小狗窩,連狗的名字都起好了,叫柔柔。
薑籽沐起的,因為她的下一任很溫柔。
前麵褚瀾塵已獨自將太子一波人送走,還不見自己的王妃來,連去請她的丫鬟也不見回來複命。
“你再去請王妃來。”褚瀾塵對李致道。這次她自己娘家人要走,她不會也不來送吧。
片刻後,薑籽沐急衝衝趕來。
送娘家人到門口,薑籽沐將薑昌裕和柳氏拉到一邊,想對他們說與褚瀾塵和離的事,探探口氣,沒想柳氏惱著臉先開了口。
“沐兒,你今天太不知禮數,那麼多皇子都在,你卻讓王爺一個人應付,你不知他還受著傷麼。”
薑籽沐,“”
見女兒低頭不語,柳氏恨鐵不成鋼,“你是不是還沒與王爺圓房?”
薑籽沐,“”
她不回答就是默認,柳氏拿她沒辦法,“你這般驕縱,也隻有王爺這樣的好夫婿能慣著你,由著你胡來,要是彆人早將你休了。”
“他休了我才好呢。”薑籽沐終於能嘀咕一句。
“王爺若休了你,你便彆回薑家,自生自滅去。”半天沒說話的薑昌裕冷著臉拂袖離去。
小女兒若是能像大女兒那般,處處為薑家的榮華富貴考慮就好。
被父親斥責一句,薑籽沐氣呼呼癟了嘴。
女兒被罵,柳氏也心疼,又和顏悅色安慰起來,“沐兒,我們瞧著王爺秉性挺好,你就好好跟他過日子,趁他身邊現在沒有彆的女人,你殷勤著點。”
薑籽沐雖在點頭,但心裡極不服,不知那個王爺除了長得好看喜歡演之外,哪裡好。
臨上馬車,柳氏不放心,也學薑昌裕撂句狠話,“你要敢給我出什麼幺蛾子,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額
現在,薑籽沐知道即便薑籽彤出嫁,和離後她回薑家也沒好日子過,辛虧自己已經找好下家。
受傷這事過去沒幾天,晉王府忽又熱鬨起來。
各王公大臣們紛紛登門給晉王送禮,恭賀晉王納妾,連皇上皇後都送了賀禮來。
然而,某王爺作為當事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忽然被納妾。
“李致,這怎麼回事?”看著滿院的賀禮,褚瀾塵覺得李致作為自己的全能私人助理很失職。
半天李致才道,“是王妃給您安排的。”
“你之前為何不與本王講?”
這個李致很為難。
他能說是王妃和武凰把他堵在茅房,威脅他如果他把這事提前給王爺說了,就把他的蘭兒和容兒的臉劃花麼?
顯然,李致是舍不得自己的蘭兒和容兒臉被劃花的,那就隻能委屈自家王爺了。
事已至此,褚瀾塵再去追究也於事無補,大不了故伎重演,隻是他的王妃今日突然稱病,在凝粹軒都沒出來過。
他關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