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了暗館的通行貨幣後,秦淩雲也走了進去。
這暗館確實很好的詮釋了“館”這個字,因為眼前的長廊延綿至很遠,幾乎看不到儘頭。
秦淩雲抬頭看著頭頂上方,是紅磚青瓦的頂子,用油彩描繪了業火十八惡!
“這暗館,處處透著一股腐爛和萎靡的氣息。”秦淩雲皺眉自語道。
長廊的左右兩側,分彆是各種店鋪館子,但是放眼望去,每一間都是大門緊閉。
秦淩雲想來:此處確實與地上不同,連做生意都是這樣見不得人!
他走到左側第一間館子門口,剛要敲門,便看見右手邊豎著的一塊木頭指示牌。
上麵寫道:輕叩拆門聞聲尋,搖鈴三更夢初醒。
秦淩雲看完後,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門,在右上方看到了一個搖鈴。
不禁笑了笑,自語道:“這店家有點墨水,不過此處並不是我要去之處。”
他繼續向前走著,可是,走了很久,幾乎看了十幾個館子,也未見那買賣昆海族人之血的地方。
這時,一把飛刀向秦淩雲的身側飛了過來,速度極快。
秦淩雲一個旋身,一把握住了那飛刀,他看了看微笑著說道:“如此精致,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那飛出飛刀的人從一件酒肆裡走了出來,秦淩雲掃了一眼牌匾:夜藍酒莊。
“原來是你!”秦淩雲將飛刀擲了出去。
那人正是先前在長廊門口遇到的刀疤男人,他一揮手,接住了自己飛出的飛刀收了起來。
“美人兒,緣分自有定數,我們第二次遇見,是不是該發生一些美好的事情。”那刀疤男人笑道。
秦淩雲抱著雙臂看了一眼刀疤男人,微笑道:“你不是有人陪嗎!怎的,你綁了一個,還要再綁一個!”
刀疤男人一頓,隨即說道:“原是吃錯了,你放心,那是我的貨。”
“你才是我的人!”
說著,刀疤男人一步跨到秦淩雲的麵前,就要一把摟住他的腰身。
秦淩雲自是不會讓他得逞,隻見,他輕盈的向左側一邁,坐在了長廊的連椅上。
翹著二郎腿笑著說道:“你不累嗎,坐下來聊,豈不是更好。”
刀疤男人伸出來的右手迅速收了回去,他坐在秦淩雲的身側打量著秦淩雲,恨不得把他的衣服看穿才好。
“你如此看著我,是對我有意?”秦淩雲直截了當的問道。
“美人兒,你長的如此勾人,任憑哪個男人都不會把持得住。”刀疤男人向秦淩雲身邊挪了挪說道。
秦淩雲聽到這些話,心裡想著:若不是為了昆海族人的安危,我一定把你的頭擰下來!
再給你那禍根子,來上一百八十腳,徹底廢了它!
“你總是這樣說,卻也未見你為我做些什麼!”
“況且,我現在有難處,你也視而不見,我一點都不信你。”秦淩雲嬌嗔道。
那刀疤男人聽著秦淩雲的溫柔細語的埋怨,骨頭都要酥的稀碎。
他又向秦淩雲身邊擠了擠,秦淩雲用腳頂住了他的肩頭,說道:“再進一步,小心爺殺了你!”
刀疤男人一愣,竟是一把握住了秦淩雲的腳腕,一臉變態的笑道:“美人兒,你真美,你的腳更美!”
“放開!”秦淩雲用力將那刀疤男一腳踹到地上,吼道。
“哎呀,美人兒這一腳更是將我這半條命都要了去,你在踹我一腳好不好。”刀疤男竟跪在地上,抱著秦淩雲的雙腿苦苦哀求著被打。
秦淩雲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是真的未有想到,這刀疤男看起來如此彪悍。
卻是個十足十的變態和受虐狂,若是再與他耗下去,定是會出其他的荒唐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