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接了結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秦淩雲剛要動手,一掌拍到這刀疤男的天靈蓋兒上,卻看見了夜藍酒莊裡出來三個人。
中間那個被兩邊壓製的正是方才被刀疤男綁著的白衣男人,他們沒有看見秦淩雲這邊。
而是急匆匆的自酒莊出來後,就上了一輛馬車,準備向長廊的儘頭行駛。
秦淩雲趕緊收了手,他把刀疤男踢到了一邊,對他說道:“你這人不老實。”
“我怎的了?”刀疤男驚道。
“你綁的那白衣男人,就是你的相好,我看到有人送他上了馬車。”
“卻不是送到你的府上嗎!”秦淩雲假裝生氣道。
刀疤男大笑道:“美人兒,他就是一個貨物,況且我這種賞金獵人,哪裡來的府邸居住。”
“你若是想要去什麼地方快活一下,我帶你去中街的花堂,你看如何?”
秦淩雲聽到此,心想道:如我猜測的一般,這個人就是賞金獵人。
那麼,白衣男子必定是昆海族人,我要想辦法將他救出去。
“賞金獵人?你莫要哄騙我了,哪裡有自爆家門的賞金獵人。”
“你且是找死嗎!”秦淩雲不屑的笑道。
刀疤男人拍著胸脯神氣道:“那些貪生怕死之徒,不敢報上名來。”
“哥哥我不怕!”
秦淩雲抿嘴笑了笑,假意嬌笑道:“看你這憨樣,可是我還是開心。”
“你若是肯將最心愛之物送給我,我便應了你的春宵一刻。”
刀疤男人驚喜道:“我的心愛之物?”
“我明白了,這是我三月前,截殺的一個昆海族人之血,純正至極。”
“你是沒有看到,那廢物被我一刀刀剮開放血時的樣子。”
“哈哈哈!特彆過癮和好笑,什麼昆海族神人!狗屁!”
“方才我就知道,美人兒你是來買昆海族人血的,何必這樣浪費時間。”
“拿著這瓶血,跟著哥哥走,好不好。”
秦淩雲看著刀疤男手中晃著的瓷瓶,心中的怒火已經快要壓製不,他一定要將這個刀疤男人擰成兩半。
“是嗎,那我要好好收著了。”
“但是,那個白衣男子,你就要給我說清楚,到底送他去哪裡了?”秦淩雲就要從刀疤男手裡接過瓷瓶時,卻被他緊緊抓住了手,在他那胡子拉碴的臉上蹭來蹭去。
秦淩雲厭惡的快要嘔吐出來,但是,他仍是忍了下來。
“這我不能透露。”刀疤男享受的閉著眼睛蹭著秦淩雲的手,說道。
“你若是告訴我,今晚我就讓哥哥你明白什麼叫欲仙欲死。”秦淩雲彎下腰,在刀疤男人的耳邊輕柔的說道。
刀疤男人被秦淩雲的柔風細語調的心頭癢癢的緊,他就要站起身來抱住秦淩雲,現在就來一場狂風暴雨。
“先告訴我。”秦淩雲搖了搖頭,用手指頂住刀疤男人的胸前。
“蘇府,送去了蘇府。”刀疤男人嬉皮笑臉的說道。
“此話當真!”秦淩雲驚訝的質問道。
刀疤男人堅定的點點頭說道:“我這裡還有訂單。”
說著,他從胸前拿出一張單子,上麵寫道:三日內,捕獲昆海族人白衣雪,賞金五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