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請中山先生帶我們進入展廳之中查探一番?”霍東問道。
“自然是可以的,請吧。”中山左郎走在前麵,先去把展廳的門打了開來。
當門打開後,瀟跡第一眼便看見正麵方向地上的血跡,他走過去蹲下來仔細看了看,說道:“東子,你來看看這血跡。”
霍東背著工具箱也蹲了下來,他用兩根手指約麼丈量了一下血跡。
然後又抬頭看去上方,分析道:“這血跡是從二樓噴濺下來的。”
“看這血跡攤開的寬度便知,濺到地麵上的速度很快。”
中山左郎想了想說道:“這麼說,月衫鬆陽是被人非常快速的斬了首。”
瀟跡點點頭說道:“暫時可以這樣說,我們接下來還要去探驗屍身,再做定論。”
霍東忽然向著二樓上疾步跑去,瀟跡和中山左郎趕緊跟了上去。
他們來到那個蒙著黑紗的畫架旁邊,地上一大片血跡,早就乾涸在那裡。
“《幻顏》在哪裡?”霍東問道。
中山左郎說道:“在黑紗背後。”
“不,它不見了!”霍東指著黑紗背後的畫架非常肯定的說道。
“不可能,二樓從案發到現在,隻有我和吉永大人來過。”
“更沒有人動過這幅畫。”中山左郎立刻反駁道。
瀟跡說道:“中山君,不確定的事情,東子不會隨便說的。”
中山左郎看到兩人堅定的眼神,心中頓覺不妙,或許他們說的是對的。
他沒有再猶豫,走上前去,一把把黑紗掀開看去。
果然,竟是如霍東說的一樣,那幅聞名遐邇的無價之作《幻顏》竟然憑空消失了!
“這,這怎麼會?”
“難道畫作被人掉包偷走了?”中山左郎驚道。
瀟跡搖了搖頭說道:“不會。”
中山左郎疑惑道:“瀟君是什麼意思?”
霍東想了想說道:“中山先生,這件懸案中,是不是還有一個死者?”
“是,不過她是被自己嚇死的。”中山左郎說道。
“可是,她卻是唯一一個見到了月衫鬆陽斷首的人,對不對?”霍東趴在二樓的圍欄上,向下看去,說道。
中山左郎點點頭說道:“這倒是沒錯。”
“所以,她的死,不會隻是單單的被自己嚇死這麼簡單。”瀟跡說道。
中山左郎說道:“我起初也對她的死有很大的懷疑,可是後來經過詢問她身邊的人。”
“皆是說她自從見到斷首後就變得瘋瘋癲癲,直到最後死在了自己宅子的樹下。”
瀟跡看了看霍東,轉而對中山左郎說道:“看來,我們要先去這女子家調查一番。”
“好,我這就回到公案府發查探帖。”中山左郎說著就要向外走。
瀟跡卻攔住了他,說道:“公案府出麵的話,沉於水底的東西怎會漂浮上來呢!”
“瀟君的意思是,要暗中調查?”中山左郎問道。
“正是。”
“既然家中有人得了瘋病而死,那麼自會有求家宅安寧之願。”瀟跡點頭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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