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轟得四下亂竄的西科夫等人,發現對麵的大部隊撤了,殺向了城堡的方向。
而原地隻剩下三輛還在開火的坦克。
“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悄悄搞嗎?”聞訊而來的賈行雲撲在灰頭灰臉的弗雷德裡克身邊,拍掉他後背上的一層浮土。
“不是我們動的手。”弗雷德裡克雙手在頭上一陣猛撩,蓬鬆的頭發,大把大把掉灰。
他呸了幾聲,指著對麵,“我猜,是父親的人,內部暴走,操作坦克轟掉了兩個機庫。”
“就剩三輛了,這是瞧不起誰?”西科夫彎著腰跑了過來,一個滑步,臥倒在地。
他朝坦克開炮的方向努嘴,“怎麼說,搞不搞,搞完了還有大戲。”
西科夫摸出手機,嘿嘿傻樂,用肘子拐了弗雷德裡克一把,“你家老爺子也是後手不斷,看看,庫迪又給我發短信了,讓我搞定城堡北麵的炮團。”
“那還等什麼,滅了這三輛坦克,馳援炮團,鬼知道,庫迪是不是隻買通了你這一支傭兵團。”弗雷德裡克的話倒是給賈行雲提了個醒。
他稍加思索。
就讓金甲蟲部隊潛入地底,以網狀的方式,不斷往外擴散搜索範圍。
“爺爺來了,讓你們知道誰更剛。”西科夫站起身,咆哮一聲,身體肉眼可見慢慢漸漲。
那頭在索普小鎮襲擊賈行雲一行人的暴熊人又出現了。
圖勒傭兵團的人,同時變身,十幾頭暴熊,怒吼著震地,衝向坦克。
“和坦克肉搏?”弗雷德裡克僵硬轉頭,望著賈行雲齜牙一聲,“他們腦子沒毛病吧。”
“一群憨批。”賈行雲倒是很理解西科夫的思維。
當時變身大猩猩的獵狐,也喜歡硬剛,這是獸人的獸性,隻有通過這種熱血的方式,才能最大可能激發獸血沸騰。
“你在這等我,我去幫忙。”賈行雲開啟海黽旋,唰地一聲手持荷瓣劍,衝進暴熊隊伍。
西科夫單手一托,賈行雲跳上他的手掌,直接站上了他的肩頭。
這對熊騎士。
率先抵達一輛坦克的側麵。
西科夫捏起拳頭,咣當三拳,砸癟了坦克蓋子。
坦克拐彎後退,炮筒如臂指使,還沒對準西科夫,就被賈行雲一劍從中如浪劈成兩瓣鐵花。
被毀去炮筒的坦克,並沒有放棄抵抗。
炮塔靈活轉動,炮塔機槍同時開火。
天女散花一樣的機槍子彈繞著圈密集鋪開,子彈噴薄的火舌,把坦克映照得猶如一枚地陀螺煙花。
炮塔機槍在轉,西科夫這個憨批,硬扛著挨了幾發子彈,重重頓地跳上了坦克。
他雙拳抱在一起,咚咚兩拳砸在炮塔上。
癟了的坦克蓋,直接從上窩了下去。
那架炮塔機槍也啞了火。
西科夫連踹帶跳,每一次跳起落下,都將坦克壓下幾分。
金屬擠壓變形發出的聲音,讓賈行雲有些牙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