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策和司徒策就知道,在陰謀詭計方麵,蔡必完全不是付恩浩的對手,連看都不夠看的。
“這事兒其實不用我們親自出手,蔡必不給我們百姓的戶籍,動的又不隻是我們的蛋糕。”
付恩浩的臉上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
“你的意思是”
司徒奕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好像想明白了什麼。
“什麼是蛋糕?”
跟司徒奕一樣,蘇策也是低下了腦袋沉思,但是他的關注點在付恩浩說的蛋糕上麵。
“額這個不重要,簡單的可以將它理解為利益。”
付恩浩一時得意過頭,把這個世界沒有蛋糕這種食物給忘記了。
“你是說,要”
蘇策也不是什麼笨腦子,他也明白了付恩浩的意思。
“百姓路線!”
付恩浩和司徒奕異口同聲地說道。
蔡必給總督府使絆子,明麵上是讓司徒奕三人的工作無法開展,實則利益受損的卻是那四千多戶當州的百姓。
“緊緊依靠百姓,百姓的力量是我們無法想象的。”
自古以來,勞動百姓就是曆史的創造者,對此,穿越過來的付恩浩深有體會。
“就是這個方法可能會引起爭議,而且不知道城外的守軍會不會進城”
這是付恩浩最擔心的問題,萬一城外守軍把城裡的動靜當做是造反,那可就不得了了,作為策動者,他們三個都得腦袋落地。
“當州城的守軍是伏虎軍的後備軍,城外不遠也有伏虎軍的軍營。”
來當州之前,司徒奕已經把當州的情況基本都了解過了。
“伏虎軍?那這個辦法行不通。”
雖然沒有參軍,但是付恩浩也知道,伏虎軍在蕭國是什麼樣的存在,自己可不想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
“為何?”
司徒奕倒是覺得這個方法挺好的,實施起來也沒有什麼困難的地方。
“恩浩,你是在擔心付虎軍?”
似乎是看到了付恩浩的顧慮,蘇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
“那可不是,什麼都沒有小命重要啊!”
伏虎軍全是精英,它的後備軍也不是吃素的,在他們麵前玩危險動作,跟老壽星吃砒霜沒有什麼區彆。
“你連聖上都不怕,還怕伏虎軍?”
蘇策說的是付恩浩把欣秀兒氣到要抗旨悔婚的事情。
“喂,姓蘇的,說話可是要負責的啊,我什麼時候不怕聖上了?”還有,伏虎軍名聲在外,威震八荒,碰誰誰都害怕呀!”
還怕伏虎軍不是什麼丟臉的事,畢竟伏虎軍成立數十年來,一直都是孤獨求敗的存在,這讓付恩浩想起了原世界的華夏國乒乓球隊,也是一支讓人避而不及的隊伍。
而且俗話說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付恩浩就擔心付虎軍的將領是一根筋,到時候一刀把自己砍了,找誰哭去啊?
“城外伏虎軍的軍營裡麵,最大的將領應該就是陸塵大哥。”
司徒奕想了想,淡淡地說道,他也不是很肯定。
“陸塵大哥?你姐夫?”
說到陸塵,蘇策想到了司徒奕家姐的丈夫,小時候和司徒奕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哥哥,他想確認城外伏虎軍營裡的是不是司徒奕的姐夫陸塵。
“陸塵大哥?你姐夫?”
說到陸塵,付恩浩不認識,更不知道陸塵是司徒奕的姐夫,他隻知道司徒奕有一個家姐比司徒奕大好幾歲,他問這個問題是想知道陸塵是不是司徒奕的姐夫。
“是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城外伏虎軍營裡最大的將領。”
司徒奕語氣非常肯定的說道。
二十萬伏虎軍說的是駐紮在常州,但由於當州城在當州境內非常偏北的離常州非常近,所以在當州城以北不遠,就有一座伏虎軍的軍營,駐紮有大概五萬多的伏虎軍。
“你怎麼知道陸塵大哥駐紮在當州城外的?”
蘇策想不明白,伏虎軍的將領向來都是輪流駐紮的,具體哪位將領什麼時候到哪座軍營都是隨機調配的,外人一般不會知道。
“我爹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