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門將女逆襲世子妃!
“楚翊,隻剩下這一個活口了!”戴昱說著將一個刺客五花大綁扔到船體的一個角落。
又麵向眾人一臉得意地笑道;“?“這些刺客都是有預謀而來的,隻要拜了下風,就會立即采取自殺的方式來了結了自己,此人可是我趁機將打暈的,隻是我這下手的輕重就不好斷定了,不知其何時可醒了!”
曹有光點了點頭,這戴公子平日裡浪跡形骸可也是一個行事妥帖之人,便捋著胡須道“戴公子可真是思慮周全!辛苦了!”
戴昱笑道“何來辛苦之說,不過保命之舉而已!”
曹有光又將目光向段楚翊探去,隻見其唇色略有發白,大袖之上鮮紅一片,便關切地問道“楚翊,你的傷如何,先進屋去莫要再受這雨水浸泡!接下來的交給豐琅豐莒便可!”
段楚翊輕描淡寫地道了聲無礙,便又皺起眉頭想著那刺客的招式功法,風卷殘雲腿,弓身彈影,?禦風形影青魔手,黑骨修羅指可點血截脈?——錦衣衛,可又想著不對,為何不配繡春刀?其刀法剛勁凶狠、血腥霸道,追求一刀致命,若是刺殺怎會不帶繡春刀?
錦衣衛個個皆是家室乾淨,沒有前科之輩,便是練就專門殺人的技能,既無暗器,刀法也不夠剛勁凶狠,與這錦衣衛的行事風格不太符合。
如今東廠魏賊有監視和刺探情的大權,但巡查緝捕、刑訊犯人皆是錦衣衛在進行,東廠之中又有錦衣衛千戶二人、百戶四人,可是皇上才是能夠直接管轄它的人,究竟是魏賊還是宮中之人要對自己下手?
“大人,屬下剛才清點了人數,死傷大半,夫人有侍衛保護並無礙!隻是受了一些驚嚇!”豐琅前來報道。
曹有光將目光落在遠處水麵冷峻地說道“派人掌舵繼續前行,有傷者便趕緊救治,順便將屍體清理了!”
“是,大人!”
“等等……”曹有光說著轉身向豐琅看去,又道??“可有受傷?豐莒怎樣?
“謝大人關心,皮肉傷,並無大礙!”豐琅拱手行禮恭敬地答道。這豐琅、豐莒皆是孤兒,是被曹有光養大,除了主仆之情,卻對他有些父子溫情之感。
“退下吧!”
“是……”
……
戴昱看著那刺客臉色發紫,四肢抽動,便神色一變,隨即猛地將其翻過身來。
隻見其口吐白沫,眼底翻白,四肢抽搐,撲騰了幾下便全然沒了生氣。
“他服毒了!”
曹有光皺著眉頭悠悠說道“我曹某人老了,這天下又要變了!”
“看他身可有有什麼線索”段楚翊淡然地說道。
戴昱在其身上摸索了一番,並無發現,無奈地說道“什麼也沒有!”
“把他丟進水裡!”聲音冰冷毫無溫度。
戴昱扛起他,重重地向水裡丟去。
等等細想,又有什麼不對勁,隨後咆哮道“段楚翊,我什麼時候又成你仆人了!”
段楚翊勾唇一笑道“我這不是受傷了嗎?”
……
“世子爺,曹大人,戴公子……左側方也有船隻遭到了偷襲!”豐琅恭敬地說道。
“看來對方的目標不止我們一個?”戴昱思索了一番說道。
“不過,這一路也沒有發現與我們一同來的船隻!”
“?小姐,你慢一點,你這身子受了寒可怎麼辦?”杏兒拿著紙傘一路追著蘇流茵。
蘇流茵和眾人堅守在一起,所幸刺客並無幾人,待他們與刺客糾纏之時,便看準了時機也救了一些傷者。眼下便是擔心為自己受傷的段楚翊了,便又加快了腳步向前方趕去。
“段楚翊,你怎麼樣了?我這有藥你拿來敷一敷!”蘇流茵說著鑽進了幃簾,?見著眾人微微行了禮問好。
段楚翊看著眼前的人兒雲鬢沾濕雨露,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巧笑倩兮,皓質呈露,著實是冰清玉潔的美人兒!不禁想起“雲一渦,玉一梭,淡淡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眉頭微微皺起。
“我們的流茵姑娘來了啊!原來是在擔心自己的夫君啊?”戴昱笑著打趣道。
蘇流茵也不理睬他,走近段楚翊說道“這是我帶給你的給傷口消炎的藥!”說著便將懷裡的盒子打開。
“流茵姑娘,你怎麼這麼偏心,我們也受了傷,你看我這俊美的臉蛋!你怎麼不給本公子也帶一些藥來?”戴昱說著一臉委屈用手指了指他臉上的一處劃痕。
蘇流茵刮了他一眼,這戴昱每次都打趣自己,也懶的去理他。
戴昱見她不理自己,便笑著用手碰了碰身後的豐琅道“豐琅,你不也受傷了嗎?要不也上一些藥才好?”
“蘇小姐,戴公子,小人無礙!”豐琅恭敬地行了個禮。
段楚翊看過戴昱,眼底覆上了一層寒意,這戴昱便是該討打討伐之輩!
“哈哈……開玩笑的,我這就出去!”
“戴公子稍等……杏兒……”蘇流茵向外喊道。
“小姐……”杏兒恭敬地向眾人行了禮。
“去看看還有多少藥,全給受傷的人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