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流茵小姐,果真是美貌與賢惠共存,真真個姣姣美人兒!”戴昱一臉傻笑道。
“行了,行了,戴昱,你這誇獎我可受不起!”蘇流茵握拳輕杵了一下戴昱。
“本世子快疼死了,藥在何處!”段楚翊幽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戴昱一臉壞笑地看向段楚翊說道“楚翊,你竟然喊疼,你不是不怕疼嗎?想當年你從黃山假石摔破了頭,哼都不哼一聲兒,倒是把旁人給急壞了!現在就手臂受了一點小傷就要疼死了?可真是越大越不禁疼啊!”
段楚翊冷冷地看過他,眼底升起一股寒意。
“這天兒下雨本就冷,又遇著你這個冰窖,還讓不讓人活了!”戴昱雙手環抱用力搓了搓手臂。
“我走了……。”
“?楚翊,先行一步,好好養傷!”曹有光略帶關切地說道。
“世子爺,世子妃,小人也退下來!”豐琅說著也緊跟曹有光而去。
蘇流茵微微福了身子,曹有光微微頷首示意。
此時屋子裡隻剩下蘇流茵和段楚翊,她自然有些尷尬,並不想單獨麵對他。
蘇流茵將藥箱放在段楚翊身邊說“這藥我放在這兒了!你自己用吧!”
言罷便轉身向外走去。
“站住!”
“啊,怎麼了?”
“給我上藥!”
“為什麼,你自己……沒手……嗎?”
“不便!”
蘇流茵想起為了救她,他的手受了傷,這上藥也是不便,不過他這幅模樣真讓人氣不打一處來,便默默安慰自己池璐璐,你可要知恩圖報,這廝雖然脾氣是古怪了一些,但是他好歹避免了我的脖頸遭受血光之災!
見其端坐在那裡,目若寒潭,便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解衣”
“啊,衣服都要我脫?段楚翊你是不是真的沒長手!”蘇流茵一臉無語地說道。
“不便!”
好,你有理,是為了救我手才被刺傷的!我這便來了!
蘇流茵彎下身子,側過頭為避免伏上他的胸膛,炙熱的荷爾蒙氣息撲鼻而來,不由得一抹紅霞上了臉。
她緩緩地解開他的衣帶,將外衣,內衣一件件退去,?到最後可見他堅毅而寬厚的胸膛,其中可見幾條觸目驚心的疤痕,有舊傷,又添上了新傷,其腹肌輪廓分明,線條清晰,緊致結實,其身形挺昂,氣若浮蘭。
蘇流茵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廝身材可真好啊!瞧瞧這八塊腹肌!抬起頭正對上他那俊朗的臉龐,微微揚起的嘴角。
一雙略帶寒意的星目神秘而令人看不清,令人欲罷不能,曾有那麼一瞬間她想進入他的眼睛,看看他眼底的春花秋月。
“看夠了就上藥吧!”
蘇流茵尷尬一笑道“誰要看你?我這是在看你的傷在何處!”
“蘇流茵用自製的碘酒消了毒,又敷上創傷藥,便拿出紗布來包紮,輕輕地沿著傷口,在繞後包紮時突然撞上了他溫熱的胸膛。
蘇流茵一陣愣神,要是抬起頭可見段楚翊此時眼底已寒意儘失,反而可見點點星光。
蘇流茵抬起臉,清了清嗓子說道“抬手!”
段楚翊的兩隻手都有深深的刀痕,其中還不斷有血滲出。
蘇流茵看著自覺自己手臂一陣抽痛,這要是在自己身上可如何是好?蘇流茵先做了消毒處理,還不斷地輕輕吹拂,心想一定很疼吧!
……
包紮完畢,蘇流茵伸了伸懶腰,說道“我將藥箱留在此處,明日你讓戴昱幫你換藥吧!”
“不要!”
“你們不是好基友嗎,換個藥還不行嗎?真是的!”
“何為好基友?”
“哈哈……就是好朋友……”
“明日還是你來……他手糙……”
……
看來不能隨便欠人人情啊!何況還是一條人命呢,這段楚翊仗著救了老娘便可以為所欲為,若是正主的身子死了,自己能不能回去不好說,正主也必定回不來了,萬一自己變成了這裡的孤魂野鬼了可就虧大了。
忙了一天,蘇流茵想著終於可以好好接著睡覺了,便去問了一下與自己一同來的人的情況,又聽聞青姨她們無事,她便沉沉地睡下了希望有一個好夢!今日的場麵也太血腥了,希望自己在活著的時候再也不要見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