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門將女逆襲世子妃!
第二日,蘇流茵睜開眼隻見杏兒,青姨,曲兒正瞪著一雙雙眼睛看著她。
“怎麼了?”蘇流茵驚的連忙起身向四處打望道。昨日她累壞了,又見了那恐怖血腥的場麵,自是心累不已。
“小姐,您醒了!”青姨握過她的手擔憂地說道。
“小姐,這都晌午了,您要是再不醒來可要把我們急壞了!”杏兒撅起嘴眼泛淚花起來,想著昨日的情形,自家的小姐自掉入了那荷花塘以來,又受了那惡霸的暗算,昨日夜裡又是受了這番驚嚇……
“昨日必是受了不少驚嚇,老奴有罪,沒能護好小姐,有負老爺夫人的囑托!”青姨說著抹著眼淚跪了下去。
杏兒也連忙跪在了地上。
蘇流茵急的起身便去扶住她們道“青姨,我視你為尊老,理應同我母親一樣;杏兒,我視你為姐妹,今後你們不要再這樣跪我!”
青姨福身低下頭道“小姐,主仆有彆,我對不住小姐!是老奴沒有護好您,讓小姐昨日險些遭了那歹徒之手,若是小姐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奴定是無顏麵再去麵對夫人!”
“青姨,這不是你的錯!”她扶額這古代這奴仆製度真是麻煩,又轉過身說道“杏兒你勸勸青姨”!
“青姨,您就快快起身吧,昨日實在是門外那歹徒凶惡,可憐那周四,海昌,王寅都遭了……那歹徒的手,四房家人……就隻剩下了五福了!還有檀香也……”杏兒說著也流起淚來。
“聽他們說道,檀香就是怕大家餓著,說是去廚房取一點吃食來……檀香就是這樣總是為彆人想著,委屈了自己!”
蘇流茵聽了一怔,呆坐在床上,沒想到他們都慘遭了毒手,這周四,海昌,檀香她都識得,隻有王寅她不甚熟悉。
周四,海昌都是本分的老實人,想到以前她對太湖三白魚甚是歡喜,每當被娘禁了足,自己心情鬱悶便會想著去吃它,但是這種魚又要趕鮮,去那太湖船上吃去方才是最妙的,他們見著自己不高興,便會趕著早兒趁新鮮去太湖船上去煮來……
檀香這人看似乎平日裡不愛說話,你若是同她講話,她必會開心地笑著,露出她那兩顆虎牙,隻要你同她熟了,她便會滔滔不絕地很你說上話來。她乾起活來更是有一套兒,又不偷懶兒,這在蘇府裡最受歡迎的丫頭便是她了!
這生死由來無定數,富貴難駐,“浮生著甚苦奔忙,盛席華筵終散場”,活著的時候便也應該珍惜,好好的生活!又想起自己的父母來,自己不在他們身邊該有多傷心,自己年少不經事,對他們少了關心,如今雖是處處念著也回不去了!
蘇流茵回過神來,隨即恢複常態道“青姨,你可了解他們的家戶情況?你詳細地跟我說說!”
青姨擦了擦淚說道“那周四海昌都是常州武進人,都是簽了賣身契的,家中還有父母兄弟,那王寅和檀香說起都是可憐是孤兒,虧的是老爺夫人好心收留了他們!”
“不必驚擾爹娘,免得他們擔心,將他們的屍首好生安葬,有家戶的送上銀子說明情況!人已故去!已是改變不了。我自會出錢財來解決這這些事!”蘇流茵強裝平靜地說道。
青姨自是佩服自家小姐的表現,?昨日那陣勢,自己這活了大半輩子也才頭一次遇見,自己跟著沈青蒔來到蘇府之時,蘇穆玥便已經是一個賦閒將軍,也未見過戰火,這姑蘇富甲一方,百姓安居樂業,連盜賊都少有!
“小姐……青姨,杏兒……你們這是?”曲兒推開房門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都過去了!”蘇流茵輕輕抹過眼角的淚水說道。
“小姐,這是才熬好的熱粥,昨日您定是受了寒,快些吃了驅驅寒氣!”曲兒笑著將粥抬了過來!
“就放在桌子上吧,辛苦了!”蘇流茵笑道。
“小姐,您可不要折煞奴婢,粥還是要趁熱喝呢!”曲兒笑眼瑩瑩地將熱粥放置在桌麵上。
蘇流茵晃了晃她酸痛的肩膀說道“青姨,你和五福一同前去安排一下檀香他們吧!我先緩緩神,晚點再過去!”
“小姐放心,老奴會仔細著的!”青姨說著便行禮退出了門外。
“小姐,我來幫你揉一揉肩膀吧,昨日定是累著了!”曲兒微微笑道,眼底帶著絲絲擔憂。
說著她輕輕撥開蘇流茵雲墨般的長發,在蘇流茵的肩頭捏了起來,力道正合適,便緩緩地閉上眼睛。
“姐姐,好生興致,這肩頭可舒適了?”
聽著這聲音便知道這是誰,聲音美妙,沁潤人心,仿佛可見他眉頭的盈盈笑意。
蘇流茵緩緩睜開眼睛道“榮兒,正想著去看你呢,你倒是先來了,也好省得我一趟跑!”
杏兒和曲兒都行禮道“榮哥兒!”
蘇流茵起身拉過他的手問道“昨日可曾嚇著了?”想著這沈榮這平日裡又是想女孩兒一樣膽小,定是嚇得不輕!
沈榮笑著握住她的手,眉眼之間皆是盈盈笑意,又拉著她坐下身來說道?“勞煩我這樣標致的姐姐掛心,昨日我偷吃了酒,這一覺便睡到了現在,聞著這船上的血腥味才聽人說竟遭受如此大難,柔兒這一想到的便是姐姐你了,可擔心著了,這不,一聽我便來姐姐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