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門將女逆襲世子妃!
男人無話,隻走了出去,回頭道“本王去看看孩子!茵兒,你也來吧!”
蘇流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事對於杏兒他們來說,知道的越少便是約好!隻匆匆交代她們幾句話,便跟著他走了出去。
她追上男人的腳步,“段楚翊,你為何有什麼事總是瞞著我!有什麼事大家一起商量解決不好嗎?一個人能夠承受多少壓力?”
“本王並不想騙你!”男人快步走出外院,避開了經過的幾個丫鬟小子,回頭過蘇流茵道“鄭妃並非旁人想象中那般簡單,此次犯下如此大錯,皇帝隻是罰了她禁足失思過而已,你以為隻是為了忌憚其家族勢力的緣故麼?”
蘇流茵搖頭“若真如此,在朝堂拉板結派為君王之大忌,理應受到重罰,皇上能容忍她至今必定有特彆的理由!我雖然不知是什麼緣故,都說這皇家無情,她縱有大錯,畢竟這些年來是最得寵的妃子,皇上對她未必沒有一絲真情!”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一路走去了亭台。
男人放遠了目光道“都說這鄭妃與西南王有勾結,實際上這西南王與皇後才是一路人,西南王本與皇後是青梅竹馬,隻是被皇帝橫刀奪愛,皇帝與皇後早已經貌合神離,若是沒有西南王的扶持,那草包太子的地位為何能這般穩固,其實皇帝對太子早已經動了心思了,皇家本是無情的,算計兒女也是常事!”
蘇流茵心口一跳,驟然抬頭望向他“也不是舊情難了,這麼說來皇帝是特意扶持的鄭妃,是為了與皇後抗衡,皇帝真是煞費苦心!”
“皇帝本意是想按儀製在再晉封鄭妃,卻是皇後以其當初也為功臣之女入宮太過恃功而驕為由,出麵攔了下來!皇後一向沒有什麼要求,皇帝礙於她的麵子和家族權勢,自然沒有再封,可是地位卻與皇後分毫不差,這些年來皇後並不喜愛出席各種場合,鄭妃一家獨大,倒是更似皇後,若不是她出了紕漏,想來這皇後也會親自出手!隻是這後宮之中還有魏賊的爪牙,魏賊與鄭妃形同水火,其對食客氏屢次暗害嬪妃,控製了皇室的子嗣,自然可以聯合嬪妃與鄭妃為敵,而魏賊卻是扶持草包太子的,此次若是有沉不住氣的,自然也成了皇帝的眼中釘!這後宮之中權謀鬥爭可是生生不息!”
女人的笑意從唇邊溢出“這皇帝才是最厲害的,表麵上不過問政事,實際上是暗地裡將一切都牢牢掌握在了手裡,想來這後宮之中若有不懂事的嬪妃,這個時候誰去勸皇上處罰她,隻會讓皇上厭惡,也真是一場腥風血雨了!”
男人的目光一冷,透著深深的寒意,“本王想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準備了很久了!”
蘇流茵望向他,他的眼底有著淩厲的殺意,便隱隱地猜到其母親的死亡與鄭妃有關。
或許他的母親並沒有死,隻是回去了她該去的地方,在山上的時候根據蘇流茵的發現,他的母親與自己一樣,皆是穿越而來的。
女人的手指篤篤敲著桌麵,不知道該如何對男人說,他會相信自己嗎?
終於還是開了口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彆人的夢。
我想吃西紅柿炒雞蛋
段楚翊一驚,“你怎麼會知道這些?”轉念一想,或許是在山上的日子裡,她進入了自己母親的房間。
“或許你還有些記憶,這可是你母親寫的!”
男人點頭道“你進了我母親的房間了吧!母親這一輩子都是孤獨的,平日裡隻愛寫些與眾不同的詞,讀起來卻是朗朗上口!”
蘇流茵緩緩開口,又一口氣念了許多她記得的詩詞歌賦,
望著男人驚訝的眼神,她隻燦然而笑,“我曾與你說過,我並非是這世界上的人,隻是你從來沒有相信過,這一遭經曆,我與你母親倒是十分相似,若是她還在,也定能誌同道合。”
段楚翊並不能理解她的話,隻淡然回道“茵兒心地純良,性子確實與母妃有些相似!她一定會喜歡你的!”
她收斂了笑容“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清我說的重點,我與你母親皆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方才所說的詩詞歌賦皆是我們那個世界所特有的,否則你以為我隻匆匆瞧過一眼,便能記下如此多的東西嗎?”
男人一臉正經地看向她,“茵兒,你所言太過於荒誕,本王一時難以理解!”
“我本名為池璐璐,說起來,我來此世界不過四年,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靈魂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地進入這蘇流茵的身體裡,想儘了一切法子也找不到回家的辦法,從此以後蘇流茵便是我,我便是蘇流茵!”
蘇流茵說著又將石桌上的茶杯翻過來,不斷在手中把玩,盈然盛了笑意“我知道這樣說起來,你一時也難以相信,可是你也要明白,我騙你也沒有什麼意義,你的母親是忽然失蹤了的,最後卻被報了死亡,你應該暗地裡也查探過,我曾經還一度懷疑你的母親隻是回到了她該去的地方!”
“我相信你!”男人一臉真誠地看著蘇流茵,依她所言,若是自己的母親回到了自己該去的地方,那麼她會不會也如同自己的母親一般,忽然消失,這樣想著卻是有些害怕。
此時亭台之後的小路上,有幾個丫鬟小子正在歡聲笑語地說著什麼,其中一人是碧銀,雖是曾經做過錯事,隻沒想到如今這情形之下,她卻留了下來。
蘇流茵看向他們,碧銀倒是老實了不少,其中有一個小丫鬟,是一個生麵孔,正在捂住嘴偷笑道“這大夫人模樣倒是生的不錯,隻是這身子骨弱了一些!”
碧銀眼尖見著了他們,忙用手按一按方才說笑的小丫鬟,示意她噤聲,道“彆說了,這大夫正和王爺在此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