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門將女逆襲世子妃!
蘇流茵趕緊握住那手,如同丟失了許久的珍寶一般將它牢牢地握住,是如同她曾經多少次握住它一般的感覺,手掌上的紋路還是那樣的寬厚而值得信賴,她的眼淚不斷地閃爍著,為何會沒有了從前那般溫度?這般冰涼刺骨。
女人不敢繼續想下去,她強忍住眼淚眼安慰著自己一定是因為天氣冷了的緣故。
蘇流茵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奮力將壓在那手主人身上的屍體一一推開。
那手的主人是撲倒在那兒的,蘇流茵捂住嘴看向那人的臉,隻見其臉色發白,嘴角溢出的血跡已經乾涸,而她的背上的衣服被劃開了一道大口子,棉絮從那衣服的口子裡冒出來,成了一堆堆血塊,蘇流茵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去,那背上的血塊已然乾涸了。
“青姨……您趕緊醒醒啊!我是茵兒啊……我答應你,這便帶你回姑蘇,母親和父親都還活著,他們也會回去的,到時候我們就生活在姑蘇,哪裡也不去了……”蘇流茵趴在她身上,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眼底的淚水,隻不斷地哭喊著說道。
五福被她的哭聲所驚,趕緊跑過來,他許是跑的急了,被一屍體所絆倒在地,他望著青姨慘白的麵容,顫抖著伸出手去探她的鼻息。
他不可置信地坐起身來,猛然往後仰去,半響後才回複過來,又帶著哭音說道“小姐……青姨……已經去了……”
“不可能,你胡說……青姨怎麼會死……”蘇流茵直起身子來,不斷搖頭說道。
蘇流茵轉過身去,她不願意相信青姨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麵前,這般悄無聲息……
“小姐……您不要這樣……”五福十分難受地對她說著,而喉嚨間無數勸慰的話語卻堵在了哪裡,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來。
五福不知自己該如何安慰蘇流茵,隻忽然看見了青姨身下有一根小小的手指在動,他猛然一驚,趕緊將青姨的身子翻過來。
“杏兒……”
他眼前的少女依舊是保持著青姨的姿勢倒在地上,好像在拚儘全力保護著什麼。
五福將杏兒抱起來,眼淚控製不住流下,他擦了擦眼淚,
他又趕緊向那小小的手指探去,隻見杏兒身下有一個小小的身子正卷縮在那裡,而方才那小小的手指便的主人不是銀兒又是誰。
蘇流茵轉過頭去,正撞見這一幕。
她們用自己的身子重重保護了這個小小的女孩兒,讓她免受了死亡之災。
蘇流茵心裡最後一道防線已然崩潰了,她們是如此偉大而自私,怎麼能夠丟下她一個人,眼淚如雨般流下是我對不住你們,都是我的錯!
“杏兒和銀兒都還活著!”五福忽然喊道“杏兒身體上的傷口並不深,還活著呢……銀兒沒有傷著!隻是暈了過去!她被青姨和杏兒保護的很好!”
蘇流茵連滾帶爬地過去趕緊拉住杏兒的手,輕聲喚道“杏兒,你醒醒啊……”
女人顫顫巍巍地將手探向少女的鼻息,蘇流茵的淚水滴落在杏兒的額頭上,杏兒秀麗的眉頭微動,她輕輕地睜開了眼睛,弱弱地說道“小姐……我是活著……還是死了啊……小姐,您怎麼又哭了……”
杏兒說著有氣無力地伸出手來想要替蘇流茵擦去臉上的淚水。
“小姐,您不要哭……”
“對………你還活著……還活著……”蘇流茵說著擦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擠出一絲笑容來,“我沒有哭呢……”
蘇流茵看了一眼段楚翊那邊混亂的場麵,柔聲道“杏兒,你們不能留在這裡,趕緊離開這裡!你還能走嗎?”
杏兒點了點頭,她被蘇流茵攙扶起來,她又忽然想起重要的事,問道“青姨呢……青姨怎麼樣……”
蘇流茵隻一本正經地說道“杏兒,青姨已經走了,你們要好好的活下去,才是對青姨最好的報答方式!”
少女的眼淚不自覺湧出,她怎麼會聽不懂蘇流茵話裡的意思。
此時,如同是被老天算計好了一般,崖上又是一陣呼喊。
蘇流茵扭過頭去一瞧,隻見峭壁之上又有無數黑衣人正往下衝來。
女人暗道不好,卻發現段楚翊的那馬正在不遠處,她隻能賭一把了,學著男人的模樣吹了一個哨子,那馬卻跑過來了。
蘇流茵摸著它的腦袋,誇獎道“好家夥,你也還活著!真好……真好……”
她又扭頭看向五福,問道“會騎馬不,在王府裡鬨騰了那麼久,也應該會一些吧!”
五福不明白她的意思,他隻摸著後腦勺又點了點頭。
“上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