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小胖子,軍師的嘴角抽了抽,鼻孔都氣大了,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一絲絲的不耐煩,相反是滿臉堆笑:“怎麼可能呢?殿下可是在我心中至高無上的存在,能見著殿下那張絕世無雙的容顏,是我的榮幸!”
我好笑的看著他,默不作聲。
四周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雜草被撩動的聲音,這讓小胖子方才緊繃著的神色以及那張滿臉堆笑的模樣,頓時有了些鬆懈。
他一把攥緊了自己那滿是肥肉的厚手,突然。呲牙咧嘴的威脅我:“剛才不是說殿下就在這裡嗎,怎麼隔了這麼許久連點兒動靜都沒有,你要是膽敢騙我,我立馬把你的皮給扒了!”
雖然呢,這是我編的謊話,也很快被這小胖子給識出來了,雖然比我想象中的要慢那麼一會兒。
但是我肯定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了就完全暴露了。
我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下巴朝那邊最大的一棵樹下一點:“儂,殿下就站在那兒了,信不信你自己去看呀。”
小胖子看我一臉篤定的模樣,心裡也有些發愁,原本惡狠狠的語氣也削減下去了許多:“那你說殿下躲在那樹後麵做什麼。”
我毫不掩飾地白了那小胖子一眼:“躲起來做什麼還能做什麼呢?人有三急,你們殿下躲在那樹後麵拉屎呢!”
許是我這麼開放的言論,又或許是我這坦蕩的態度。
原本方才還惡狠狠地想要打我,教訓我的小胖子,瞬間一個氣血不暢,乾咳出了聲。
“咳咳,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他一臉不可置信地比出一根食指顫顫巍巍地指了指那棵樹:“你說殿,殿下在那個樹後麵?”
至於做什麼嗎?他肯定也是羞於說出那兩個字,又或是怕這兩個字說出來以後,把那個原本不存在的人給得罪了。
於是小胖子隻用口型,很誇張的對我說了“拉屎”二字,我一臉坦蕩地看著他:“對呀,就是在拉屎!”
小胖子被我這麼一說,渾身一個激靈,頓時衝過來,便要捂住我的嘴巴。
我當然不會讓他得逞,他的身量是矮我許多的,我能夠很輕易地將他一個手掌抵住,堪堪留下一臂遠的距離。
小胖子肯定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人。他見我這樣被我遏製住,便想著用腳來踢我。
手掌跟腳長,幾乎上是相等的,任他再怎麼踢打,好像也對我造成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好玩兒這樣欺負一個小胖子,實在是太好玩兒了。
我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這裡原本還在奮力想要抽打我的小胖子更加惱羞成怒。
他乾脆放棄了掙紮,一甩腦袋脫離開我的手:“你知不知道你就這樣在這邊守著,已經褻瀆了殿下!”
我一歪腦袋蠻不在乎:“所以呢,那又怎麼樣啊?你叫他出來打我呀?”
衝著一個原本不存在的人的哪一棵樹說話,真是與否肯定隻有我自己知道,但這呢,卻已經讓原本在原地想要拍言閱馬屁的小胖子已經近乎到了崩潰。
他雙手合十,小聲地懇請我:“姑奶奶,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殿下要是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還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你不想活也就算了,你才為我想想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些你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