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我在裡麵守著,倒不如在外麵等我,可不能保證我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之後,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大打出手呢。”
我聽完他這句話,心想這人心眼兒的還是細,既然能想著自己父親的感受,但是如果他真的擔心他父親的話,也不至於會這樣吧?
“那你就不好奇嗎?那些邪門兒的法術會把你父親變成什麼樣,還有,我有個疑惑,既然人人都追求長生不老之術,那為什麼我看你好像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呢?”
一路上在這個林子裡麵躥來躥去我有些無聊,順手摘了根狗尾巴草拿在手裡。
不知怎麼的,越往前走,前麵的雜草就越是茂盛,先前到還能沒過腳脖子,到現在都快要到我膝蓋了。
言閱高大的身軀擋在前頭,一路走,一路用他身上的配件將這些雜草劈開開來,留下一道不寬的路。
“你不是都說過嗎?修煉邪教功夫,沒有好下場,既然不是正道的東西,我肯定不會去碰的,那玩意兒的後果隻有試過的人知道,我沒有那個把握,所以,我並不想去嘗試!”
喲嗬。我心裡突然被他這番話給震驚了一下下,他一個反派頭子,怎麼好意思說自己隻碰正道的東西呢?
恕我直言,這番話好像也有一點太不要臉了吧!
但在這荒山野嶺的對方又是一個拿這件的年輕力壯的小將軍,我不能將這些話說出來,否則,剛才刪他的那一耳光,很可能就會演變成等一會兒,他用刀子在我身上插上了十幾個窟窿眼兒。
這走了許久,除了他父親和那群邪師進去的山洞以外,這附近好像沒有任何可以容得下我們兩個人的避雨之所。
眼看著天上的烏雲越壓越近。林子裡的風,帶來的土腥味兒也越來越濃鬱,我預感大雨即將到來,心裡急不可耐。
沒有辦法,我們兩個要尋找的避雨之所在,這附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唯一可行的便就是鑽進他父親修煉的那個山洞。
這辦法雖然聽這可行,但結果卻是萬萬不可的,除非我腦子短路,自尋死路。
我和閆樂一邊走,一邊還要兼顧著背後山洞裡的動靜,想找個避雨的地方,但也不能離他太遠,以免到時他父親有個三長兩短的時候,我們不能及時趕到。
“你到底行不行啊?再不快一點兒這雨就快來了,我告訴你,要是我一沾到一點兒水的話,我立馬就消失,攔都攔不住的那種!”我手裡捂著狗尾巴草,佯裝一副威脅的樣子對言閱說。
他驀然間停下手裡劈砍雜草的動作,看起來一臉疲倦地將我盯著:“既然你要消失的話,你剛才為什麼不說還讓我陪你找了這麼久?”
我當時就驚住了,他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我就要評評理了,我沒好氣地一把擼起兩個手的袖子學著鄉下婦人的模樣,將它插在腰間:“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什麼叫我剛才不說不是你要讓我留下來陪你一起等你父親的嗎,現在我說了我的要求,我不想淋雨你也陪我找了這麼久的躲雨的地方。
你現在又讓我趕緊走,你這不是玩兒我嗎?想想我要是跑到營地的時候,可能與都已經把我淋濕了。
我這下還想問你呢,你既然可以放我走,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言閱一臉不耐的看著我,我當然也是一副沒好氣的臉色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