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麵幾十百把雙眼睛看著他在城牆上麵跟那個將士好像說著什麼。
他是奇奇怪怪的事情依舊沒有結束,那個教室人就是像沒有看到他一般眼神木然的看著前方,也並沒有所行動,更彆說眼珠子動動看一下這個突然闖到自己身邊的人。
然後下一刻我就眼睜睜的看著阿苑拔出自己佩戴的長劍,然後放在了那位將士的脖頸上。
他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和反應,這個樣子看著像是一個傀儡一樣,根本沒有作為一個人該有的恐懼和驚訝。
都已經做到這個份兒上了那個看守著城牆的將士依舊不聞不問,對於我們的存在視而不見。
然後緊接著我看著阿苑抬起他的腳,用力的踹到了那個將士身上,他也並沒有所抵抗,就像是泄了氣的糖人,鬆鬆垮垮的就倒在了一邊。
接連著旁邊的幾位將士都是被阿苑如法炮製一般放倒在地他們沒有掙紮,更沒有發出過多的聲音,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倒在了一旁。
阿苑重新回到我們身邊的時候,表情也是凝重的,我知道他肯定得罪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所以才做出這幅表情,但顯然他不是很想將這個事情告訴言閱和宸王兩個人。
因為他在飛身上馬的時候,眼神看向我,然後又輕飄飄的落在了離我們不遠處的小亭子裡麵。
那個小亭子我還記得原本是提供給進城或者出城的老百姓一個歇腳的地方,現在我們不過是離開皇城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那小亭子就已經破敗的,像是過了十年一樣。
這讓他原本就不是那麼嶄新的外觀,看起來更加的寒磣。
可想而知在這軍隊出征和我們離開之後,皇城裡麵肯定是沒有任何人進出過的。
所以光是看到這個城牆外麵的這幅光景,我就已經能夠大致推斷出皇城裡麵現在是個什麼模樣了。
阿苑剛才看我那一眼的意思我大概已經知道他是想叫我去那個小亭子那邊,應該是想把自己內心所有的想法跟我交談一番吧。:
畢竟玄學這一方麵,他肯定是要跟我和夜潯兩個人說才有的解決的法子,跟宸王和言閱兩個人說隻會平添出沒來由的恐慌之感。
但是現在問題又來了,我們怎麼樣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單獨到那個小亭子裡邊兒?
況且現在心存疑惑的又不隻是我們兩個人,要問話肯定也隻有先讓宸王和言閱兩個人問了先。
果不其然,就在宸王還忍了一人,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顏悅那邊就已經搶過話茬子,率先一步。
“敢問這位將軍城樓上的情況究竟是什麼樣的,將士們為何都是這樣一副頹靡之態?”
阿苑在看上他們的時候,眼中已經沒有了之前和我對視的那般擔憂,我知道他這隻是在隱藏自己的情緒,好不讓言閱那個老狐狸看出來。
畢竟這些事情知道的過多對於他實在沒什麼好處但是呢,又架不住這些領導人心中的那些個多疑。
有時候他們實在是不會體諒你的良苦用心的,他們隻在乎自己能不能得知全部的真相哪怕刨根問到底,他也不允許你對他有所隱瞞,因為在他們心中,這已經就是大不敬,可以殺頭的死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