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大佬的心尖寵!
“發生什麼事情了?”
南宮逸聽見這邊的異樣動靜,這才過來看看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今晚發生事情太多,他不希望再另生枝節。
看見林白身子趴在地上,正費力的想要起身,臉上還掛著因為疼痛而呲牙咧嘴的表情。
南宮逸蹙起兩個如劍般的眉,一個凜冽的眼神看向蹲在地上的男人,木易生立即打了個寒戰,弱雞一樣的聲音說道“逸哥,我真的什麼都沒乾!”
寶寶是冤枉的,寶寶心裡苦哇!
“對,你是什麼都沒乾,就是趁我睡覺的時候,差點一巴掌拍死我而已。”
林白悻悻然的說道,不然自己睡得好好的,怎麼就就突然倒在了地上。瞅瞅這一身的灰塵,可惜了她這件品牌的外套。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叫醒你,誰知道你這麼弱,輕輕一推就倒了。”
“熊先生,叫醒人的方法很多,完全可以隻動動嘴就好,更何況,你這麼大的人,連個力道都掌控不了嗎?”
“我…我…”
木易生被林白教訓的一時語塞,窘迫了半天也沒找到可以反駁的話來。
“夠了,林醫生,你該去看看患者了。”
南宮逸站在一邊,聽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爭吵,隱忍的情緒終於控製不住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他怎麼了?發燒了?”
林白自己慢慢的從地上爬起身,對於南宮逸的話,像是早就知道的樣子,一點也不顯得著急。
受了那麼重的傷,還呆在這樣的環境裡,不發燒才叫奇怪!
“對,你可以過去看看。”
“我不是讓你們看著他輸液了嗎?”
“但是他依舊在高燒。”
林白原本是不打算過去的,但瞧見南宮逸不依不饒的樣子,似乎自己不過去看看,也不太可能,
於是林白走到那男人身邊,蹲下身體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是很燙手,現在當務之急是給這個人退燒。
拿過自己從醫院帶出來的那個包,快速的找到一支藥,用注射器吸取了裡麵的藥水,然後開始動手解那男人的腰帶。
南宮逸看著林白的動作,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這個女人是沒有羞恥心嗎?居然在這個時候動手解男人的褲子?
“你要做什麼?”
“你看不出來嗎?當然是給他打退燒針啊!”
林白看著緊緊抓在自己手腕上根骨分明的大手,這力道,稍再用點力都能捏碎了她的骨頭。
“那也不用解他的褲子。”
“這是肌肉針,打在屁股上的,不解開他褲子,要不我為給他喝了?”
“………”
南宮逸慢慢鬆開手,算是默認了林白的行為。
一邊的小弟看著林白的動作,一個個臉上掛著三條黑線,這要是被老大醒來,知道自己被一個女人給扒了褲子,不大發雷霆才叫奇怪呢!一世英名,就全都毀在這個女人手裡了。
給那男人打了一針,林白吩咐著叫人把褲子給他穿好,這裡四處透風,潮濕的空氣,更容易叫人受涼。
林白抬頭向四周看了看,這裡廢棄了這麼久,想來也沒有什麼可以禦寒保暖的東西,明目一轉看了一圈圍著的幾位大男人,嘴角輕挑,對著南宮逸說道“讓他們脫衣服。”
七八個大男人佇在原地,明明一個個都是鐵錚錚的漢子,卻被林白輕掃一眼,頓時身上汗毛豎起,陰森可怖的感覺籠罩全身,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緊接著就聽見林白這樣說道,這風雨交加的夜裡,要他們脫衣服?是想凍死他們不成?果然這女人沒安好心。
南宮逸眉頭緊鎖,剛剛才扒了男人的褲子,這會兒又要讓男人脫衣服?這女人究竟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她難道不知道矜持是什麼東西嗎?
林白見沒人搭話,就猜到這些男人,滿腦子都是沒用的黃色廢料,緊急時刻,還有時間想這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林白無力的說道“他需要保暖。”
南宮逸這才意識到是誤會了林白的意思,立即叫其他人都把外套脫下來,包括他自己的,他們一群人身體素質都好的不得了,這點風寒根本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
林白一一接過遞過來的外套,仔細的蓋在那個昏迷的男人身上,可林林總總加起來,比起這男人高大的身材,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