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大佬的心尖寵!
我顛倒了世界,隻為擺正你的影子。
這是肖魘夜隔天醒來後想起來的第一句話。
隻是昨晚模糊間看見的一條廣告語,是做什麼的宣傳,他已經不記得。
“大哥,你醒了。”
肖魘夜頭有些發沉,目光還沒有適應這光線,偏頭看見來人走進之後才知道是木易染。
看樣子自己昨晚是被人抬回來的。這樣的放縱已經是青春時期的事情。
在那個年紀似乎你不這樣去張狂,才會讓人覺得奇怪,青春嘛!就應該如此。
可換做是肖魘夜現在的年紀,嗬、確實是幼稚了些。
“大哥,你差點就要酒精中毒了,你知道嗎?還好我們趕去的及時,都快急死我們了!”
木易染將他手上的輸液針拔了下來,又按壓了一會兒。他們這裡連個助手小護士都沒有,隻得自己把東西給收拾乾淨。
“大哥,現在感覺好一點了嗎?”
“嗯。”
是好一點,除去這全身的無力感的話。
“大哥,呃……”
“有什麼話直說。”沒空跟這小子猜啞謎。
平日裡被操練怕的木易染,儘管大哥的語氣並不強硬,也跟被點了炮仗一樣,挺直了腰杆說道“逸哥來了電話,說他已經到了加拿大,近期他會給自己放假,叫我知會一聲,沒事兒不要去打擾他,有事…”
肖魘夜半眯著眼睛看向木易染,說“有事怎麼的?”
木易染緊張的說道“有事更不要叫他,時刻謹記他在休假。”
哼、這小子!
“知道了,你下去吧!”
如獲大赦的木易染二話不說,拿了那堆醫療廢物轉身就走,低著頭也不知道會不會撞在門上。
“等一下…”
木易染當即跟被點了穴一般定在原地,有一種逃生失敗的感覺。
肖魘夜用下巴指了指他手裡的東西,說道“那是醫療廢物,需要特殊處理。”
木易染尷尬的點了點頭,他是醫生當然知道這個事情,奇怪的是大哥怎麼知道的?又什麼時候開始關注這些事情了?
“我知道,咱們每天有人專門把這些送走。”
肖魘夜“嗯。”
木易染看他似乎不打算再說話,掛著奇怪的表情自己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木易染離開後整個房間按下了定格,肖魘夜暈暈沉沉,又軟的大床變成了泥沼。他躺在中間無能為力,越陷越深。直至窒息感將他將行帶回。
猛然睜開眼睛,急促的呼吸,在短短幾分鐘內靈魂的失重,肖魘夜從未這樣貼近過內心深處的爆發!
健碩的雙臂撐起沉重的身體,腦子裡似乎還有遺留的酒精。晃了晃,好像還能聽見水聲潺潺。
肖魘夜走下地,耳邊似聽見一道清冷又傲嬌的聲音不知道陽光是人賴以生存的必要條件嗎?
於是他走到窗前,雙手握緊窗簾忽爾拉開。
金色耀眼的精靈,翻轉跳躍著興奮的一湧而儘,那樣沁入心扉的熱情。
聲音又說道“良好的生活環境,是身心健康的必要條件之一。”
於是肖魘夜又推開了落地窗,一瞬間清風而至,吹散了他一腦子的煩躁,就連腦子裡的水,也跟著一並蒸發掉。
嗬、果然,從頭到尾林醫生的建議都是具有價值的。
儘管她現在不在這裡,卻依然能夠叫他魂牽夢繞。
肖魘夜選擇直擊問題,修煉雖然人是亦男亦女的不靠譜,可他說的話確實對的。
他一直以為,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去給予林白好的生活,甚至照顧她的人生。
然而實際上對林白來說,她身邊因為自己的出現,才變得動蕩不安,危機四伏。
這是生活對自己的警示,是他選擇溝壑之途的懲罰,是他再一次選擇的機會。
“你說什麼?”南宮逸放下手裡的茶杯,對著電話裡的人說道“他確定這麼做了?”
木易染“是,逸哥。他已經向大家親自說明了決定。”
“嗯,我知道了。”南宮逸隨後掛斷了電話。
一陣海風吹過,摻雜著淡淡的海鹽味兒,這裡是位於澳大利亞的所羅門群島,年均氣溫28攝氏度,熱帶雨林的氣候是個休閒度假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