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大佬的心尖寵!
“你需要去趟醫院。”南宮逸沒有放開李知的手腕,隨著她的掙紮,鮮紅的血液沾染到他手上不少,“混兒混兒雖然打了各項疫苗,但傷口很深,需要處理。”
“你放開我就行,我自己會處理。”
李知美目怒瞪著,心下想著鬼才要跟你去什麼醫院。
南宮逸掃了一眼李知,善於識彆人心的他,擁有著世界級心理分析師的資格。
他知道,李知根本不打算去醫院。
“我是主人、有為你負責任的義務,所以…”南宮逸好聽的聲音不容拒絕,“我帶你去醫院。”
李知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送給南宮逸,“我說了不用!不用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我不需要。”
南宮逸好笑的輕撇嘴角,“可是,我不想做不負責任的男人。”
對於這種不聽話的女人,南宮逸選擇直接行動就好,再這麼說下去,他覺得李知很有可能會貧血。
“混兒混兒,去麵壁思過。”
南宮逸強拉一隻手強拉著李知,順道甩給地上的考拉一記懲罰。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
“誒、你放開我,你這個男人是聾子嗎?我說我不去…”
伴隨著陣陣氣急敗壞的抗議,身後隻見一團灰色的物體慢慢向著牆角爬過去。
混兒混兒寶寶心裡苦、寶寶不是故意的。
…
儘管山裡的氣溫相對較低,可忙活了一天的林白依舊濕透了衣背。
肖魘夜前程跟在她的身後,如影隨形。
他見過林白做為法醫的樣子,卻是第一次見到她作為醫生的狀態。
做為國際上知名的腦外科醫生,身披榮耀光環,可林白的姿態卻和普通人無異。
“乖乖彆動,阿姨輕輕的擦一下,很輕、一點也不會痛。”
這是今天最後一位前來的患者,一位母親兩歲半的孩子因為跌倒擦傷了膝蓋。
肖魘夜已經在一旁幫著開始收拾東西,順著那輕柔的聲音望去,微風拂過她的臉頰,吹起一縷發絲,飄進了他的心底。
林白,你回來了就好!
這是肖魘夜無數次在心底默念的話語,又是無數次為自己的運氣而感到幸運。
他曾在相遇林白之後在夜裡幻想過,如果、那一天他沒有在機場遇見她的父母,沒有因為好奇而去了酒店,又或者他乾脆沒有做那趟飛機,是不是他們之間就此分道揚鑣?
肖魘夜刹住腦子裡的想法,因為他無法想象自己在孤獨中等待會有怎樣的落寞。
“好了!你看,一點都不疼對不對,給阿姨笑一個。”
白皙的指尖輕輕捏了捏肉嘟嘟的小臉,惹的小孩子咯咯笑了起來。
孩子的母親抱起自己家的小孩,對著林白道著謝,“林醫生,麻煩你了,謝謝!”
林白習慣性的把兩隻手插進白服兩側口袋。“沒事兒,回去注意先不要粘水,小心彆感染。”
送走了今天最後一位患者,林白伸了個懶腰,這一天下來雖然沒有她平時工作時的壓力緊湊,卻也感覺到身體上的勞累。
“林醫生,辛苦了!”
身子一怔,林白轉過身去,剛好看見肖魘夜如漆墨染的眸子看向自己,身邊是晚霞映輝,而他的眼底卻裝著星辰大海。
“不辛苦,雖然累了點,但很開心。”
這裡人們身上的樸實無華,每一張笑臉上都寫滿了真誠,交談起來無需修辭與掩飾,仿佛順其自然才是這裡的生活狀態。
“怎麼會不辛苦,今天接待了一百三十二位患者。林醫生,兩年沒見,你的身體素質有增進。”
雙雙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隻聽見這山間鳥兒歸巢的雀躍,卻怎麼也渲染不了這一刻的憂傷。
兩年沒見,是啊!
林白自然知道是兩年,她自己躲著的時間,自己有怎麼會不清楚?
“好久不見!”
清冷的身子、消瘦的肩膀,卻直直的站在那裡,昂首挺胸,慎重且感慨。
肖魘夜一瞬間的呆滯,很快勾起淺薄的嘴角,回以這世間最溫柔的時光“好久不見,林白。”
兩人之間以一種奇異卻難以言喻的方式,算是和好了兩年的陌生。
這山間的小路蜿蜒曲折,似是能延伸到那紅彤彤的天邊去,時間還很長,結伴同行,餘生請多指教。
“魘夜、林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