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間諜遊戲之中,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間諜,每一個人都有可能背叛,都有可能參與。砞
這是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你既不知道敵人在何處,也不知道敵人會在什麼地方發生攻擊。
甚至就連同這場戰爭的參與者,也從來不知道,戰爭是以什麼樣的方式進行的。
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對於任何叛國者都不會有好下場。
盛耀祖從來沒有想到,當他選擇出賣國家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了選擇,他以為自己可以逃脫升天,可以拿著出賣國家機密跑到印度去花天酒地的過一輩子。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得到了錢,但是卻沒有能離開大明,對於英國人來說,好不容易碰到了這麼一個工具,當然一直要榨取到沒有價值。
在過去的時間裡,渴望著離開大明的盛耀祖不斷的出賣的國家機密,他甚至還把一個過去的長官拉下了水。
他以為隻要有彆人取代了自己,那些英國人就會帶他離開大明。但是他顯然打錯了算盤。砞
英國人一次又一次的違背了諾言,這讓他感覺非常的惱火,可即便是惱火,用的怎麼樣呢?
總不能報警吧?
在三番五次的向英國人提出不再受他們指使之後,英國人都做出了讓步。
“你先到徽州,然後從那裡坐船離開……”
但歡天喜地的盛耀祖帶著錢來到徽州的時候,他壓根兒就沒有想過,這一來就再也走不掉了。
……
馬如龍仍然是探長。砞
即便是他已經成為帝國最知名的偵探,參與過許多大案,他仍然還是探長。
其實,他有機會進入帝國警察總局刑偵部門,執掌一隊最優秀的探員,可是他拒絕了,相比於帝國警察總局,他更願意呆在徽州。
這裡有很多中都沒有的,
比如熱情洋溢的桑巴,星感撩人徽州女郎——這是徽州特有的,桑巴源於種植園裡的黑奴,在種植園的黑奴獲得解放後,那些嫁給白人的黑奴婦女們離開了種植園,她們將這種舞蹈帶到徽州等地,為了謀生,她們和她們的女兒們在俱樂部部中表演桑巴為生。從此,這種舞蹈開始從沿海流向內地,儘管表演者大都是解放女黑奴和黑白混血的“穆拉塔人”,但也開始在華裔、歐裔移民中傳播。同時,就連同樂器也從西班牙六弦吉他和尤克裡裡四弦琴為主伴奏的樂器,逐漸被貧民區中的銅鼓、大鑼等打擊樂器所取代。
那些身材火爆的女舞者靈巧撩人的扭胯動作,總能吸引男人的目光,現在這甚至早就成了本地的特色。
不過,馬如龍並不是因為這些留在這裡,其實,他隻是不願意到高層,參與到政治之中罷了。
還是做一名探長輕鬆。砞
又是一個雨季的清晨,又是一個案件。
又是一個犯罪現場。
嘴裡叼著香煙,頭戴草帽的馬如龍,就這樣頂著雨,徑直穿過泥濘的湖邊草地,走到現場。
這是一個青年男人的屍體。冰冷,瘦削。屍體上有一些汙泥,麵部朝上,屍體就擱在湖邊的草地上。屍體的一隻眼睛緊閉著。
雨下大了,湖被雨霧遮沒。雨水落在樹枝和樹葉上,然後劈裡啪啦地打在車頂上。雨中有一股很大的泥土味道,夾雜著青草、樹葉和腐爛的氣味。
雖然戴著帽子,可是馬如龍的衣服也被打濕,雨水順著濕透的衣服淋在身上。他沒有注意到。對馬如龍來說,每個案子,不論其結局多麼平淡,開頭的階段總是最有趣、最有挑戰性的。
“胸口中了六刀,其中一刀刺穿了心臟,創傷處很散亂,可能是偶發案件……”砞
穿著雨衣的阿虎介紹時,馬如龍在觀察傷口時,他用鉛筆挑開死者的手,仔細觀察了一會後,說道。
“是個爛賭鬼,去附近的賭檔查查,最近幾天有什麼人見過他。”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