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兩個女的抓起來,過幾日尚書大誕加上萬民宴,
這一大一小兩個女孩正好給尚書當賀禮,沒想到還有送上門來的禮物。”
此時,前麵還溫文儒雅的沈河已經換了一副模樣,麵容張狂冷冽,居高臨下,盛氣淩人。
甚至都沒有給王製丈解釋的意思,直接就讓人動手抓人。
在他眼中,王製丈等人跟螻蟻沒什麼區彆,沒必要和一個螻蟻去解釋什麼。
“公子,那我們前麵抓的幾名貌美女子該怎麼辦?”
“送到我房中等我享用,至於這兩個女人不允許任何人碰!”
“是,將這幾人抓起來,男的殺了,女的留下。”
沈河身邊那人揮了揮手,頓時,周圍的庭院護衛朝著徐月光等人圍了過去。
江玉焰俏臉寒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要做什麼?!”
王製丈不敢相信:“你可是兵部侍郎之子,你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就想要綁架老百姓?!”
沈河聽後冷笑了一聲:“什麼大庭廣眾,這可是在兵部侍郎的府上,你們擅闖兵部侍郎府邸,我抓你們乃是奉公循法!”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明明是你帶我們進來的!”王製丈沒想到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徐月光若有所思道:“天子腳下,你們也敢胡作非為嗎?不怕天子震怒?”
“哈哈哈!在這裡的所有人都看見了就是你們擅闖兵部侍郎府邸的!
你以為天子還有機會知道這些事嗎?
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沈河冷笑一聲,竟是將天子都不放在眼裡!
這一幕讓徐月光有些疑惑,這京城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地方。
“你連天子都不放在眼裡?而且我們可是神捕的朋友。”徐月光試探道。
“胡說八道什麼?你真以為我跟你們一樣蠢,什麼都敢說。
每天都有神捕的朋友找神捕,你真以為神捕把你們當根蔥了。
找神捕的人多了去了了,都說是神捕的朋友,就是沒有幾個能見到本人的。”
這次沈河沒有回答,反而是嘲諷一聲,對著周圍的人招了招手,繼續圍了上去。
“玉焰製丈,你們去試試這些人。”
徐月光沒有動手,而是將機會交給江玉焰和王製丈。
“可是,頭,這裡是京城,對方是兵部侍郎兒子,我們動手會不會出事?”
王製丈雖然沒腦子,但事關小命他還是知道輕重的。
京城可不是鵝縣。
“有事我擔著,你怕什麼?”
徐月光手搭在王製丈肩膀上,輕輕一推。
王製丈頓時衝向了前方的數名守衛。
“殺!”
守衛手持刀劍,高聲喊著朝王製丈衝了過去。
王製丈無可奈何,隻能赤手空拳迎敵。
好在對方雖然人多,但武功並沒有多高,比起鵝縣的那些江湖人士武功還不如,就是年輕力壯的男人而已,完全不會武功。
王製丈即使赤手空拳,也能應對。
江玉焰看見這一幕之後也坐不住了,抽出長劍,衝進了戰場,給王製丈分擔壓力。
兩人對戰二十人,竟是打的有來有回。
江玉焰這算是第一次戰鬥,激動的手都有些顫抖。
但殺起人來卻是絲毫不留情。
手上長劍如靈蛇一般,隻刺要害。
一劍刺出,必有一人喪命,又快又準又狠。
江玉焰是天生的蛇蠍美人。
即使第一次殺人,也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是劍法在殺人間越發醇熟!
“這兩人還有點能耐!你們去!”
看見王製丈和江玉焰居然能夠擊殺自己的侍衛。
沈河讓自己身邊幾個中年男人也加入戰場。
在他身邊幾人氣勢渾厚,身上繚繞著淡淡的煞氣。
手上顯然是沾過血的。
徐月光看見那幾人站出來後摩挲了一下手指,“製丈,彆打了,掏槍。”
那幾人都是好手,徐月光看出王製丈不是對手,出聲提醒道。
掏槍?
沈河不明白徐月光在說什麼,但卻不以為意,自覺勝券在握。
這四人,都是他手底下的好手。
乃是一品高手行列!
實力驚人,力能扛鼎,殺人不過眨眼的事情,也是他手下最強的四人,平日裡有什麼臟活都是四人乾的。
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他冷笑一聲:“這都是我手下的高手,即使在江湖中也是有些聲望的一品高手!
你們兩個廢物實力再強如何,能夠抵擋四個一品高手嗎?
彆說掏槍,掏什麼都沒用!
那可是一拳能打死一個人的武林高手,也是你們兩個不知道哪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能比的?”
江玉焰和王製丈會武功還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但還在能承受範圍之內。
京城的人,自覺其他的地方都是鄉下,天生就有一種奇怪的優越感。
王製丈將手伸進懷中,很不爽對方這種地域優越感,都是人,還真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但凡對方是個稀奇動物他都能接受對方這種優越感。
“小子,束手就擒吧,我們不是這些人,你束手就擒還能死的痛快點。”
四個人兩兩走向王製丈和江玉焰。
“小妞,彆反抗了,乖乖聽話,當兵部尚書的女人你至少能活……”
砰……
王製丈和江玉焰並沒有給這些人說話的機會。
兩人迅速從懷中抽出手槍,對準周圍的人連續開槍。
沈河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看見自己的手下忽然不動,像是被冰凍了一樣,朝著一邊倒了下去……
他瞳孔猛然放大,瞪的和銅鈴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手下一個個倒向地麵。
十來個人,一瞬間全倒了下去。
活見鬼了!
“你,你們!”
眼看自己的手下全倒了,沈河臉色微變,下意識後退一步。
不過剛後退一步,忽然眼前人影一閃。
徐月光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麵前,單手扼住了他的喉嚨。
提著他的脖子雙腳緩緩離地。
徐月光看著麵前兵部侍郎之子慢慢漲紅了臉自言自語:“兵部侍郎都這樣,皇帝應該不怎麼樣。
但貌似兵部和皇帝關係沒那麼好,要不還是再看看。”
他願意和沈河走,完全是為了看看這京城的達官貴人脾性到底如何。
但貌似一個兵部侍郎的兒子看不出什麼。
“我,我是兵部侍郎之子,你,不能,殺……”
沈河被捏住脖子,喘氣都很困難,但他還是在強行開口。
徐月光手上輕輕一動,沈河話未說完,脖子一歪,斷了氣。
像是扔垃圾一樣將人扔到一邊,徐月光搓了搓手,憑空出現露水清洗徐月光的雙手。
“製丈,去這個門左轉的那棟房子裡,將裡麵的人救出來。”
剛才沈河就說過,江玉焰之前他就綁的有其他女人,不過在看見江玉焰的絕色之姿後,打算將人換成江玉焰送給尚書。
“尚書肯定和侍郎是一夥的,也得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