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出擊?
這種情況下還敢主動出擊?
韋伯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看著rider毫無壓力的笑臉,他有點抓狂了:
“笨蛋笨蛋……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啊?!我們現在出去,一定會被群毆吧!”
想起自己最近一直戰戰兢兢的工作,一邊收集情報,一邊分析局勢,而rider這個家夥,每天不是閒逛就是悠哉悠哉地打遊戲,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真是的,這家夥究竟有沒有把聖杯戰爭放在眼裡。
值得一提的是,千萬彆以為韋伯和大帝一開始的關係就有多和諧,當初韋伯差點忍不住用令咒教訓rider。
他們這一組,是典型的相處越久越融洽。
大帝目光有點詫異地看著突然發飆的韋伯,然後摸了摸下巴上的火紅胡須:aster,原來如此,你是在害怕嗎?”
韋伯一愣,剛想要反駁,可對上rider那雙仿佛洞悉了一切的目光,他心虛地移開視線。
片刻後,他有點氣憤,又有點自暴自棄的說:
“沒錯,我害怕了!我在畏懼死亡,我怕下一個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的人就是我!
伊斯坎達爾即使在殘酷血腥的戰場中,也可以聽著手下朗誦荷馬史詩,一邊談笑風生,一邊馳騁疆場!
但我不行,因為我隻是一個見習魔術師,一個膽小鬼,不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
聽著禦主那些發泄不滿和恐懼情緒的話語,大帝收斂笑意,放下遊戲手柄站了起來。
他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禦主麵前,高大威猛的身軀帶著天然的壓迫感。
大帝伸出手掌,韋伯立刻捂住額頭。
但熟悉的腦崩沒有出現,韋伯一愣,發現rider粗大的手掌輕輕放在他肩膀上。
那隻大手上傳來的溫度,令他感到安心。
大帝表情嚴肅的注視著韋伯,嗓音沉穩而有力:aster,沒有誰生來無畏,勇氣是磨礪出來的,伊斯坎達爾第一次上戰場時,又何嘗不是手心冒汗,兩股戰戰。
彆太小看自己了,作為你人生中第一次堵上性命的戰鬥,說實話你已經表現得很不錯了,現在,請繼續吧!
我相信,這隻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階段而已,絕對不會是終點!”
大帝信任的目光,真誠的鼓勵,令韋伯不禁鼻子一酸,心中既感動,又有些羞愧,他紅著雙眼撇過頭去。
韋伯暗恨自己太沒用,太弱小,竟然因為害怕而失了分寸,對彆人亂發脾氣。
見他已經平靜下來,大帝又露出笑容:
“說吧,把情報告訴我,我們一起分析一下。”
說起正事,韋伯精神一振,很快調整好情緒:
“就在昨天晚上,聖堂教會的人在凱悅酒店不遠處的一個廢棄轟廠內,發現了肯尼斯和他未婚妻索拉的屍體。
而今天早上,愛因茲貝倫家已經承認是他們動的手,ancer是被saber擊殺。
截止今晚,遠阪家和愛因茲貝倫家表麵上看都沒有大動靜,但不難猜到,他們恐怕都在搜尋我們的蹤跡。”
可以說,局麵非常的不利。
大帝摸了摸下巴,目光如炬地看著韋伯:“你確定真的是愛因茲貝倫家動的手?”
“從戰場遺留的痕跡來看,可以排除是英雄王所為,assassin沒有能力殺掉ancer。”
韋伯回答道,他派過使魔去了工廠。
英雄王的寶具投射製造出的戰鬥痕跡很有特點,和那處戰場明顯不符,可以排除是他所為。
大帝沉思了一會兒後,繼續問道:“你真的相信,是saber殺了anc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