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現場有明顯的刀劍切割過的痕跡,顯然是一場近戰廝殺。”韋伯冷靜的說道。
大帝突然哈哈一笑,摸著腦門說道:“哈哈,我倒覺得是無銘那個家夥做的。”
“這個……不太可能吧?”韋伯有點不敢相信。
“哦,為什麼不可能?”
“rider,我知道無銘也擅長近戰,但他畢竟是caster,拚刺刀的話應該打不過槍兵吧。”
“哈哈,話雖如此,但本王就覺得就是他做的。”
“也許是群毆,畢竟他和騎士王聯手了。”
大帝立刻搖了搖頭,非常肯定的說:
“saber也許會同意和無銘一起聯手對付我和英雄王,但一定不會選擇群毆ancer,因為他們都是真正的騎士。”
“這麼說,我們有必要重新評估一下無銘的實力了,特彆是近戰方麵?”
韋伯眉頭一皺,思維定勢,他還是不怎麼相信一個法師能用刀砍死騎士。
大帝嗬嗬一笑,語氣卻稍顯慎重:
“不用評估,我本來還想和他比試一下武藝,現在已經完全放棄了這個想法。
而且你忽視了一點,不出意外,在ancer死後,saber手腕的傷已經好了,她的實力也需要重新評估!”
這些話充分顯示出征服王粗中有細的一麵,saber手腕受傷這件事還真容易被忽略。
韋伯聽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喃喃自語:
“大名鼎鼎的excaibur,斷鋼之劍,極有可能是對軍寶具,甚至是對城寶具!
rider,一定要小心,在她解放寶具的時候!”
因為幾天前間桐宅的戰鬥時,saber被英雄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下意識有點輕視了騎士王,沒留意她其實帶著傷。
大帝笑了笑,心中雖然有所警惕但卻不會過多畏懼,他也不是好惹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王之軍勢是ex級的固有結界,僅憑對城寶具一擊很難擊垮。
即使是金閃閃的乖離劍,也是用對界寶具的特性,直接擊破了固有結界本身,並不是真的一擊掃滅了裡麵的上萬大軍。
假如放到固有結界外,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兩者的難度不能混為一談。
“英雄王不必多說,我倒是覺得,更需要警惕的是無銘,本王至今看不透他。”
大帝注視著韋伯,繞有深意的說。
韋伯一愣,下意識問道:“rider,你為什麼那麼重視無銘?”aster,你有見過他使用寶具嗎?”
“炸平間桐宅那一箭不算嗎?”韋伯眉頭一皺,不確定的說道。
大帝表情忽然有點嚴肅:
“不清楚,沒有理由,但我覺得他很難對付,也許比騎士王更難纏。”
“也許吧,這次的敵人都太可怕了,”韋伯歎了口氣,頗為頭疼。
他忽然覺得,要是rider猜測無銘殺了槍兵的事為真,那他未免太難纏了。
“我們該怎麼做?”
“躲不過的,隻要我們不出現,他們一定會繼續搜尋,所以我們要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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