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女傑』之稱的菱亞馬遜,對訓練員們而言,更廣為人知的是其作為美浦寮寮長的身份。
雖說美浦寮裡沒有美浦波旁,但卻也有曼城茶座、米浴,以及魯道夫象征和天狼星象征。
所以奧默與她並不算是如托尼比安卡那般‘陌生’。
好歹是在校內見過幾次麵,也會打個招呼的程度。
並且更多時候,是能在賽道終點上看到對方——指一人高的大看板立牌。
菱亞馬遜等身立牌,常備放置於訓練場賽道終點。
拎著打call棒的女傑之姿能激勵所有訓練的馬娘奮進!——這話你就當真的聽。
根據江湖傳言,之所以會出現那風吹雨打屹立不倒的立牌,隻是因為某人和成田白仁打賭打輸了。
嗯,成田白仁。
通常來說,能跑出成績的馬娘,多少都會有個對手、宿敵之類的存在,而菱亞馬遜的對手,便是成田白仁。
校園裡也一度有過關於目睹菱亞馬遜與成田白仁以拳頭對峙的說法,可見這對手其實不止於賽跑。
雖說如此,倆人關係也是不錯,良性競爭的好對手,既可以用拳頭說話,也可以一同出席祭典陪孩子們玩耍,且也同在學生會工作——雖然成田白仁經常摸魚,甚至人都不見。
畢竟是人稱獨狼嘛,那麼像犬科,經常‘摸了!.jpg’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像是直至如今,奧默也不清楚對方的行蹤,對於自己的自動代理腳本失蹤了一個有什麼頭緒,隻能說……都暑假了就隨彆人去吧。
你看她的好姬友菱亞馬遜不也路子挺野?
彆的馬娘暑假都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或是真正意義上的享受假期,而這位——她來巡視自家的地下格鬥場產業了。
你要不在極東區東京下麵也整個怎麼樣?
最好還是巨蛋下麵。
奧默有些無言的看著那立牌所在的地圖中心,再看向那些人與馬娘,乃至看著不熟,大抵是什麼本地怪獸亦或是沒見過的異界新圖鑒的怪獸在那微縮的數據擂台。
看著他們以源能、以技法、以科技進行直接戰鬥的模樣。
再微微垂首,看向那微縮擂台周遭的幽深溝壑裡流淌著的,明顯是被人工抽取上來,以某種方式維持高熱以烘托氣氛的熾熱熔岩。
不論怎麼說,比預想中好,但也似乎沒好到哪兒去。
從怪文書轉到了更怪的走向上。
他欲言又止,然後被托尼比安卡拍了拍肩:“她在那裡。”
“…”
奧默扭頭看去,便見那位黑膚長發的野性少女正朝著這邊揮手,還身著那套一如她名字那般,清涼好似熱帶風情的決勝服。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們賽馬娘把那材質特殊的決勝服當作可靠的裝備穿上,但你這身度假泳裝般的裝束還真是格格不入啊……
罷了,就當是成熟的玩家會有一套自己的獨特審美吧。
奧默心裡想著,跟著那托尼比安卡一起走了過去。
雖說賽馬娘的決勝服基本沒有難看的,都是最大化展示賽馬娘魅力的生涯與審美的結晶,但奧默還是覺得看看氣氛比較合適。
這倒不是他已經融入了學院裡的極東文化裡,而是單純的儀式感。
就像是玩遊戲的時候,過cg時不僅要穿的像個人,還得儘量契合場景。
沉浸感也正是這樣拉起來的,雖說也會有結算畫麵的時候正在蹲起蹲起的時候(x)。
“好久不見啊,林頓訓練員,聽說你和魯道夫的狀況怎麼樣?”
作為學生會的成員,也理所當然是千明代表的交際圈一員,菱亞馬遜自然也是假勸的知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