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統一的意見就是波動的心態基底,到底會做出怎樣的選擇才是誰也不清楚的未知數。”
“你不該是和那懦弱短視的家夥一樣,會對實驗和豚鼠君之外的無聊東西上心的家夥吧?”
“還記得我們共有的過去麼?”
“那時候還沒有這個隊伍,甚至沒有茶座。”
“走出家門便瞧見世界廣袤,進了校園又找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
“然後被醫生指出自己的腳質隱患,反複驗證不得不承認那是事實?”一旁的拉票人斜眼,“那樣的過去真有什麼好回味的麼?”
“沉溺在過家家裡的短視者,的確是意識不到當下機會的真意。”冷淡地瞥了眼那拉票人,十字架上的馬娘又重新恢複她那誘人深思的低沉語氣。
“隱患不過是隱患,有那茁壯成長的豚鼠君,能夠避開腿疾複發的訓練與出戰計劃顯然是手到擒來。”
“可他並不真正屬於我們,不是麼?”
“就算是作為他的擔當馬娘,我們也無法真正獨占他的情感與頭腦,隻能看著他將那些奢侈的想法浪費在其他馬娘,甚至是其他女人身上!”
說到這裡,她的語氣充滿力道,倒讓一旁那速子皺了皺眉,重新看向那決定性的自我,卻也沒有捂住邊上那還在開口的嘴。
“多麼軟弱,多麼可笑,我們分明擁有頭腦,擁有身份,擁有機會!憑什麼要縮在原處放任那一切發生?憑什麼要讓那些女人用所謂的隊友身份捆綁愛麗速子,用所謂的豚鼠君的女友身份來壓製愛麗速子!!”
“愛麗速子!好好想想!”
“想想你的信念,想想你的目標!”
“我們該說的從來都不是夢想,而是近在咫尺的絕對可能!”
“這份判斷,成熟卓越,完美到能夠無需壓抑的判斷!你難道要和這個除了隱患之外什麼都說不出來,瞻前顧後的家夥一個戰線麼?!”
“呃……”
那一席話可真是擲地有聲,不僅讓一旁的愛麗速子陷入沉默,更讓遠處的愛麗速子也陷入了欲言又止,似是手足無措的境地。
“老實說…是很有魅力的提案吧…”
開始猶猶豫豫,瞻前顧後起來的愛麗速子,儼然不是平日該有的模樣。
讓那十字架旁的愛麗速子擺出一副沒眼看的表情來,卻讓十字架上的愛麗速子眼裡有光,分外喜悅。
“對吧!這才是愛麗速子該說的話!”
“來吧,讓我們全身全靈!去除掉所有的——”
“彆彆彆彆彆彆!!”
“?”
一連說出一長串像是拒絕的發音打斷了對方的危險發言,那十字架上的發言者分外疑惑,而十字架邊上的人則是抬起雙手。
開始撐著麵頰朝後拉扯,讓沒眼看的表情變得更加過激。
“其實啊,你有沒有想過……”有些躊躇,但想來也沒什麼好躊躇的愛麗速子,整個放鬆起來。
“我能夠進來不僅是靠著茶座的幫助,也可能是豚鼠君兜底的考慮。”
“那有……”
剛想說那有什麼的十字架壬住了口。
前身為超我的她,腦子轉速向來很快。
“你不會想說……”似是完全不願意說出那幾個字,她以分外扭曲的表情糾結了幾秒後,問,“他在看著?”
“我隻覺得七成吧。”
事已至此,愛麗速子很乾脆地聳了聳肩。
“……”
“我們討論一下怎麼對付我那完美的全套自律係統吧。”
她垂著腦袋,聲音很低,像是已經化成了雪白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