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都不容易被擊破,隻要打法保守一些甚至可能無傷。
但那千明代表和成田白仁控製的怪獸支援一到,本來很寬敞的天空與地麵瞬間就開始變得擁擠起來。
直接就讓黑暗紮基的光線與光彈發揮餘地大漲,尤其是白仁那直來直去的剃刀迪瑪伽,更是挨了對方那對標諾亞數值的拳頭好幾下,就算沒被閃電射線掃中也一樣夠嗆。
看得奧默立刻就給王牌哥發消息——趕緊把那倆魯莽家夥給我拽回來!
就算怪獸合體被乾碎也隻是解除變身,但在那種地方解除變身也不是鬨著玩兒的。
奧默心說白仁就算了,千明平日也該是個穩重角……嗯…特定時候穩重的角色,怎麼也一樣失去判斷力的?
反觀有過傭兵工作經驗的白仁才是該有些戰鬥判斷……這指指點點還是留待戰後吧,奧默眼見捷德與賽羅都沒有托大地以各自的強化形態出擊,填補那那倆人的危險站位,倒是沒說什麼。
22萬噸的腕力,25萬噸的握力雖是驚人到連捷德大角牛形態(豪勇形態15w腕力,握力9w)都不配比,一拳就能給剃刀迪瑪伽那自帶切割傷害的鎧甲打裂,但那倆奧特曼也都是血牛耐揍王。
在各自如臨大敵地選擇以高級強化形態衝上交手,感覺不對之後又是光華覆蓋——銀河升華捷德與光輝賽羅齊出!
刨開某個賽兔子因為家裡給的能量不夠,不太能獨立化身究極光輝形態的前因,已然算是各自拿出了畢生所學,給對方一個獨立劇場版的待遇。
“以他那副狀況,你如何能認為他選擇放下才不是在受苦,不是在被自己的內心折磨與壓迫?”
“……”速度象征沒有說話。
她隻是望著那以實際戰鬥畫麵貫徹著破壞神名號,就連銀河升華捷德與光輝賽羅都得采取討巧策略才能堪堪一戰,儼然超越了許多外傳、舞台劇紮基表現,直奔TV最終回待遇的黑暗紮基。
望著它那空洞的殺意,聽著它那冰冷的嗤笑,再注視那終於抓住了魯道夫一時不察,而將那靠著台風掩護的月光怪獸擊墜後肆意咆哮的姿態。
緩緩閉上了眼睛。
比起當初那個要跟自己爆了的孩子,眼前的這個大孩子顯然要來得更加的無藥可救。
他已經不再會感到遲疑,不會再覺得痛苦,甚至不會再暢想破壞後的願景。
分明喚醒了兒時見過的光,卻仍然選擇了委身於心中的怪獸。
“突破了怪獸卡片那本應在各方麵出力不如原型的局限,成為真正黑暗紮基的它,已經不會是被仇恨,被家族,被過去束縛的模樣了。”
注視著那屏幕中那打得一眾怪獸與奧特曼聯合節節敗退,簡直就是戰神的黑暗紮基,那終於打好了窩,得以在三言兩語間讓黎明卿悠然告辭的他,才算騰出了大把精力,再朝著那遠處舞台上感謝鞠躬的愛織揮了揮手。
然後再重新看向那緩緩睜開眼的速度象征。
“你覺得這份改變是一時興起麼?”
在這句問話後那數秒的靜默後,是一句老邁的回應聲。
“…他早就做出了選擇。”
“然後你開始意識到了——”奧默探手於大衣間,慢條斯理地摸出個卡盒打開,“我指出的路,隻是讓它更加完整地看清自己處在何處。”
“你為什麼推他這一把。”
得出這份結論的老人,反倒是要比之前更加沉穩,扭頭看向那從卡盒裡抽出幾張卡,自刹那升騰的魔力中化作再猙獰不過的麵孔。
以這副麵孔來將深淵中的人推得更深,倒是分外讓人信服,但速度象征顯然不是那樣拘泥於刻板印象的人。
所以她在等對方的回答。
而對方隻是以那流焰搖曳的雙目注視著那豁口中的畫麵,足以讓牌佬震怒地以鋒銳的指節輕輕攆著卡片的卡麵。
“既已無救,何必佯作回頭?”
他以那沉甕的聲音反問,雙眼卻是在等一個出手的時機。
雖然不覺得這副頹勢無法回轉,但他的確是無法像獸之王那樣放著不管。
倒不是放心不了大家。
而是他曾答應過魔神Zero。
要選個合適的時候,放祂出來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