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碼快印:不過回頭重新想想……】
【以Star老師您如今的異性交往實績……】
【唔…還是不行…還是當數碼碳沒說吧,數碼碳果然還是想象不出來】
【事關Star老師實際狀況的結論還是不去下,老師你還是隻需要銘記原本的位置就好】
——
倒是顯得比當事人還要糾結了……站在那選手通道的後台一側,帶著四位參賽馬娘一同靜候著工作人員的開門訊號,奧默劃掉了那屏幕小窗。
隔著兩個多小時後再度接續話題的屏幕小窗,很難不讀出幾分念念不忘的意味來。
這般輕易地將彆人的煩惱轉嫁於自身,可不是什麼優點啊,數碼老師。
還是說你也是皇帝的老牌狂熱粉絲,一聽這事有關於她便難以平靜,如同前些日子的自己?魔人想。
那倒是有些過意不去了。
畢竟他向來都是篤信一句‘快樂可以被分享,煩惱卻不會被分擔’的格言。
不論再如何被共感,再如何地感同身受,那當事人所承擔的重量都不會被減少,除非有能真正改變對方現狀的表現。
所以求助遠大過賣慘,但也並不是說口頭的幫助就全無意義,至少,不停留於空話的引導,的確是能給迷惘帶來幾分實質性的進展。
可若是在此過程中引發了煩惱的增殖,那就得按代價與成果來決定明智與否了。
不,不能這麼算……不等一旁那不耐煩的速子招呼就已經瞥見遠處入口那兒的工作人員忙碌,奧默一麵否決了自己那下意識的思路,一麵招呼著女孩們跟上。
想著自己的收獲與友人的代價絕非是能置於天平兩端衡量之物,也想著身邊這麼些女孩的狀態。
想著上一場賽後有些強自振作,卻也在古蘭吉涅爾劇院的茶座‘追殺’中倒儘負麵情緒的速子;
也想著隊伍之中落於最後,即便嘴上不說,實際在劇院中的表現還是展露出滿滿鬱結的茶座,在那之後也回複了往日模樣;
更想著那惜敗於愛織,心頭的遺憾卻顯然不比前兩人小的波旁,在那場劇院舞台的開導後,也重新煥發了往日那份平穩展現的活力。至於那之後幾天裡每天都會在其他馬娘們詭異的目光中申請擁抱的操作……
不要多想,奧默想。
這不是個病句,但現實與思想之間,大抵是有一個在犯病的。
隻是犯病歸犯病,這麼些天來也因為手下一乾賽馬娘那各自風格各異,唯有出格方麵不相上下的舉動給影響得略顯動搖,開始有些患得患失、遲疑迷惘的訓練員,也算是領悟了一個道理。
這訓練員與賽馬娘的簽約同行生涯啊,要想有個成績,那就肯定是得有一方犯病的。
不論是訓練員還是賽馬娘,或是雙方都乾脆沾點。
倘若實在無法避免,那也隻能擁抱現實。
這當然不是說犯病才是通向精英之徑,不然以賽馬娘那年紀輕輕就要奔赴正式賽場,接受高強度的競爭與輿論甄選的賽製設計,那一點不少的發病率也早該給賽事狠提強度。
現實是宏觀上的把控一直都在,也就是所謂的無形大手。
曆經千年的賽事傳統之所以還未將賽馬娘的戰場拔高到一個無與倫比的瘋狂高度,正是因為有協會、有中央,以及圈子裡的某些遠見者所做的無數努力。
這些努力成功遏製了行業的過度發展,穩住了業界秩序,卻也讓賽馬娘、訓練員們無形間承受了不少重壓,而這之中最為直接的表現,顯然就是那些一眼看去過於繁雜的賽場規章製度。
事實上,對絕大部分賽馬娘而言,這些製度都形同虛設。因為她們隻需要正常上課,正常訓練,正常奔跑,就能度過整個學生乃至職業生涯,不需要額外去做什麼、遵守什麼。
若要更深入的求個緣由,那自然是有關違規相關的一切都早在她們的日常生活、學生生活中就已烙入腦海。以隨口的閒聊,以網頁上的小貼士、以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被她們無形接觸,浸入觀念教育,也讓她們無形間避開了那些選擇。
委實說,這不能說不是好事。
這讓許多賽馬娘都省去了煩惱躊躇,能夠更加輕鬆流暢的去貫徹奔跑。
什麼繁雜規則,什麼嚴苛要求,打從一開始就不在她們的煩惱範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