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多言,那黑發黑衣,一副肅冷模樣卻實際並不高挑而顯得反倒有些可愛的馬娘便已主動發下話來。
她說她要以這場勝利來作下次登山咖啡的佐料。
很認真的話語,身為訓練員,實在是沒理由不回以同樣認真的回應。
然後再走出那更衣室,看向廊道裡那比起上次要多上不少的訓練員。
以及那沒再出場,而是被另外一位賽馬娘頂替了名額的以實瑪利的門號所在。
在這次一眼掃來足有十幾位訓練員,可謂是能出現的都出現,就連那位森林寶穴同學的訓練員也不例外的當下,那兒倒是空空如也,讓人不由想象那名為名將電擊的賽馬娘是有多寂寞。
不過奧默與其他訓練員有所差異的所在,正在於他腦海中同步著兩種思路。
一種是對那賽馬娘與其訓練員關係的感歎。
二種是對這一幕刻意且可疑的無言。
頂替了那上次被逐光俱樂部刻意設計撩撥,最終在場上大肆妨礙太多選手而招惹眾怒的賽馬娘,名將電擊在他們這類人眼裡天然帶著可疑的色彩。
儘管以實瑪利的位置讓出非常合理,是因為上次表現而陷入粉絲與其他馬娘粉絲間的輿論戰爭,最終粉絲數大跌以至於被名將電擊奪得出賽權……但這仍然不妨礙奧默以微妙的目光瞧著那替代者那不合群的待遇。
誠然,你也可以說這是一種‘新人表現’。
因為皋月賞那次也沒有這麼多訓練員陪行。
眼下之所以會這麼多人,顯然是有皋月賞失利的影響,以及奧默在賽後采訪裡籠統提到過通道陪行的原因。
而作為突入極東德比的一組,那位馬娘的訓練員沒能跟上大家的決斷前提也無可厚非。
但很紮眼不是嗎?
甚至紮眼到這個程度,反而是會讓人懷疑在給某位其他的馬娘與訓練員打掩護了。
不過也不能指望在這通道裡掃兩眼就看穿一切,畢竟那被當槍使的組合或許也沒有被當槍的自覺。
甚至連點不自信、不自然的神態都沒有。
他一眼瞧去,所見的神態隻有自信,不同表現的自信。
有人戰意滿滿,有人表情和緩,有人回以問候,還有人乾脆放話挑戰於他,儼然是覺得皋月賞冠軍的訓練員目光很是欠扁。
該說比上次高明了不少,還是說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呢?
奧默自己也不太確定,但他也不是很在乎。
一流的賽馬娘心頭總有自己的驕傲,而訓練員往往有對手下馬娘的驕傲。
在皋月賞前,他還會叫手下的賽馬娘們警惕森林寶穴,因為她在自己搜集的情報裡最是危險。
而在皋月賞後,同樣繼續搜集著情報的他,已經不再重複那些每天都會實時交到女孩們手裡的資料。
更不會強調那位看起來的確是在上一戰後更具凶性,更備受磨礪的賽馬娘。
這一次,他真正意義的堅信。
冠軍隻會在他手底下決出。
在那四位女孩麵前,不論是多麼高明不露餡的小動作,都沒有意義。
因為高明伎倆的局限之處,也恰恰是那對手優秀一途的超乎尋常。
啊我草,韓國人真是太壞了。
直到筆者一直都是晚上碼字,還搞出這麼一通雷聲大雨點小,爛活也能算是幽默好活的戲來占據筆者快兩個多小時的碼字時間!
最後還沒寫完就看到事已經結束了,而睡眠時間已經被占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