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開口的那一瞬,遲滯的思維甚至轉不了些許,隻有不經思考的話語脫口而出。
“可令姐姐她們怎麼辦?”
“不需要擔心哦~”
那愜意之餘又有幾分俏皮的聲音,是隻在愛人與親友間有所展露的獨特語調。
與往日的豪氣瀟灑輕易的區彆開來,更是那女孩所熟悉。
於是她駐步,瞧向那同樣駐步的訓練員一旁。
本就是由她招引的黑暗,自然無法蒙蔽她那燦然的金色雙眸,她能清晰無匹的瞧見那空無一物的位置迅速顯化出那容姿端麗身姿綽約,更親昵的直接一手環過訓練員脖子的藍發女性。
“……”
“我說你誒,小蛇邊上那個位置是我的!”
甚至還來不及在驚愕中說些什麼,就有那總是能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粉毛JK據理力爭,讓茶座的目光又瞧向那本該同樣被黑暗籠罩的前路中的樹叢。
在那裡,撥開熱帶植物特有的大葉片的新條茜小姐,正是一副氣衝衝的模樣。
迅速跑近過來的模樣更可謂是氣勢洶洶,也讓茶座雙眼中的愕然更甚,幾乎是要忍不住看向自己手裡一直捏著的加坦傑厄。
是鏈接斷開了嗎?
沒有啊。
是操縱黑暗中下達的指令太多,讓它無法穩定了嗎?
剛這麼想著的她,給邊緣解開一條指令時,便見那不遠處的芭蕉葉陡然卷曲、乾枯,宛若猛毒一般。
“……”也看得她又立馬恢複了指令,避免讓那不可逆的傷害有擴大乃至誤傷的機會。
“黑暗是在正常運作著的。”
就像看清她心中所想,實際是以驚人的敏銳注意到了那不遠處芭蕉葉的異狀,奧默一麵以話語驅散她心頭的遲疑,一麵張開雙臂迎接茜的帶球撞人。
“去,去,快讓開。”
某個仗著來的最早,年紀最小,最可以任性的粉毛JK,即便衝入了男友懷抱也還是探出一隻手來驅趕邊上人。
“那我去另一邊咯~”做大姐姐的倒也好說話。
“不準!”但粉毛JK依舊嚴苛。
“另一邊是切娜醬的!”
她還挺照顧同期,仿佛是要表演一下極東人氣質的尊卑次序。
“那麼德克薩斯來了麼?”
比起切娜醬這般親昵的稱呼,令反倒更遵從昔日在羅德島時的同事關係稱呼慣性。
“來了。”
倒是無需茜開口,她來時的軌跡便被那沉默穩重的狼女踐行。隻是因為同樣身著浴衣的緣故而在穿過林葉時有做下意識的躲避。
而她的出現也讓茶座的目光更為困惑,下意識地就冒出一種猜想並瞧向訓練員來試圖求證。
而這一望也讓她又愣了一下。
訓練員另一側正被一位銀發鯨飾的大姐姐所占據,突然得讓她那本該具備探測用法的黑暗毫無所覺。
“等等!伊莎瑪拉為什麼占著位置!不是說了那是切娜醬的位置嗎!”
“我倒也沒關係。”
“你怎麼能沒關!係!”拖拽著彆人袖子的粉毛JK一臉的一個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就是這樣才吃虧啊!!小心被霍爾海雅和貉那樣的新人超過去!”
“誒?小茜在背後還是用全名稱呼我嗎?真傷心啊……”
“……”
已經麻木了的黑發馬娘自這一刻隻是以那目光凝視著訓練員。
這也讓那雙臂都被一左一右的人給‘禁錮’著的奧默難以聳肩,隻能以麵容上的無奈道:
“就像你看到的,她們不需要擔心。”
“她們的重心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