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剛剛走出陰霾且心思活絡的真機伶去與那同樣聽到自己附贈話語的愛慕織姬見麵,會發生怎樣的化學反應?
關於這個問題,奧默.林頓可以做出數種解答。
並且這些解答往往不能讓他自己放心離開,多少會刹上一腳的遠遠瞧幾眼。
但——
小奧默他沒什麼所謂!
就算是要為將來的自己著想,也得是考慮自己能夠接受的範圍,在出力之餘再做些收斂,這就是屬於他的風格。
毫無疑問,出於個性與情感上的差異,小奧默是能夠理解但卻無法接受奧默.林頓的處事選擇的。
倒不如說甚至有那麼幾分怨念。
像是‘又拽我來抗壓!’什麼的。儘管是同一個人,儘管記憶不曾斷鏈,人格的變化更是潛移默化,但隻要彼此認知的距離足夠巨大,那便完全可以視作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小奧默與奧默.林頓,正是這樣一種認知彼此的主導記憶會頗為割裂,能夠自己吐槽自己的狀態,可謂是一種上位版的默提斯(x)。
儘管在屋裡某些人的希望下,也存在著隻退化外表而非心理的降齡方式,但奧默喝下的卻是原版愛麗速子配方的幼齡藥劑。如此一來,你便不難理解小奧默對於那屢次拿自己這副樣子頂缸的不爽。
尤其是這頂缸後的處境強度還在逐級提升。
先是要負責應付那一批又一批的賽馬娘。
而在接近午飯時間的現在,他更是要去喚醒他記憶裡的昨夜鏖戰過的那些女友們。
這讓他那本是瞧著非常平靜的神態更是會朝著另一種層麵的死水而去。
但也不可否認,這種情況他其實有幾分熟悉。
小奧默對於自己在不屬於自己的年代出現,也是有幾分輕車熟路了,而在這之中最早的記憶,無疑便是與企鵝物流的同僚們一起行動的那天。
也是在在那天給他留下了一份印象相當深刻的記憶——在德克薩斯家裡和幾個女人同睡一張床。
這群女人也不嫌擠的掛在一張大床上,掛得那叫一個橫七豎八,各有風格的畫麵,的確是很難說不熟悉不是麼?
但在室內換氣功能與機械清理功能正常運作,亂丟的衣物也被早早緩過來的霍爾海雅、貉做過整理過後,眼前的場景反而算是比當初德克薩斯家還要強點。
隻是比起其他還沒緩過來的女性,某個酒鬼和某個初生明明體質超人倒是憑著懶惰混在裡麵不起床,對小奧默的壞影響更是不可計——哦,早就看過沒用大人了啊?那倒是無所謂了。
但不論怎麼說,小奧默雖然同樣熱衷觀測各種特立獨行人士,卻並不喜歡介入那些人士之中。
想想自己應付這些人的時候會被怎樣的蒙蔽視野而無法目睹其他人的表現,這就像是每分每秒都在虧錢般讓他焦躁。
不過這份焦躁也同樣是熟悉感的一部分——畢竟十數年前的小奧默同樣無法保證自己能瞧儘一切的被觀察者,生活也更是要逼迫他收斂一些欲望去為將來準備。
而這為將來所做的準備,便不得不提那與賽羅、捷德、怪獸關聯的那麼一部分,同時也是奧默.林頓在昨夜就想處理,隻是仍然有些分身乏術所導致的那部分。
畢竟有操控餘地的時候,青年奧默還是更熱衷讓奧默傀儡繼續在外奔波,去找那些怪獸企業集團的關係人喝茶、喝酒、吃飯、泡澡,可謂是有著跑不完的商務社交體驗。
等到某些不便分心的時候就找個汽車旅館待機,回頭再繼續騎著本體好久沒用的貝塔摩托到處奔波,可謂是手操版的旅行青蛙。
這積累的可都是在事件收網時,立刻就能派上用場讓一切更加順利的人脈!
聽著可真是像模像樣,但不覺得太假大空了麼?
當然,不論你有沒有覺得,小奧默自己就是這麼覺得的。
所以當他的心智退行穩定到十歲的瞬間,某位在外出差拉人脈線索的人形傀儡就被召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