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竹井久是怎麼做到的?
不,不可能不理牌,一定遵循著某種規律。
“南彥學弟,我知道你讀牌非常精準,所以特地把以前理牌的手法又重新練了回來,如何?能看出我的手牌麼?”
竹井久自信一笑。
她可是把南彥當做高手來對待,所以為了今天的牌局,她特地把以前的理牌方法重新練了回來。
以前的她,理牌方式可是非常胡亂的,在她還是高一新生的時候,免不了要被學姐們斥責,因為確實容易出現炸胡網絡麻將不會出現。線下麻將和牌時候如果未達成和牌必要的牌型,按滿貫反向送分)的情況。
所以後來她才改變了自己的理牌方式。
可惜最後,她的學姐們沒能帶她登上全國大賽的舞台。
為了和南彥交手,她於是將之前的理牌方式,又重新練了回來。
這一局,她是認真的。
正是將南彥還有宮永咲都當做真正的高手,她才會這麼打。
原村和還有染穀真子都忍不住站在後方觀看。
“哇,你這牌,到底理沒理,我怎麼完全都看不出個形狀來。”
染穀真子看了一眼,頓時暈乎乎的。
雖然這手牌很不錯,能看出是斷幺九,因為完全沒有幺九牌,所以依稀可以辨認,但牌序完全是亂的,根本認不出個樣子。
本來久帝就擅長惡聽,這種理牌更是不和章法。
為了完全封鎖南彥的讀牌能力,竟做到了這種程度。
你對新人也太狠了吧。
直接搞偷襲!
估計南彥也被這樣的理牌方式給震懾到了吧。
哦不南彥雖然是麻將部的新人,可看他的打牌技巧,根本就像是手談至少萬場的老手!
也不知道他那種讀牌能力究竟是怎麼練出來的。
要知道,在前兩局裡,這個人又沒有放銃。
他真是思想出了問題,太特麼穩健了!
如果說久帝這種打法能讓南彥的讀牌能力紊亂,那麼染穀真子也打算學上一手。
要知道南彥的讀牌能力著實嚇人,彆人讀牌,就像是夏日泳池裡的女孩,至少還會留一件死庫水;而南彥這個人著實過分,直接透視。
這就相當過分了啊!
一旁的原村和也是微微點頭。
畢竟,她在南彥麵前,就跟看光了沒什麼區彆。
不管怎麼做牌,都抓不到南彥放的銃。
既然如此,那麼今後她也要和部長學一手半理牌的打法,好好針對一下南彥!
至少,不能看得太光了!
胖次還是得留的。
“哪來這麼多花裡胡哨的!”優希露出小虎牙,一點都不怕。
拿到好牌就上頭,該放銃時就放銃。
在牌局第五巡就丟出立直棒,直接宣布立直!
好快,不愧是東風帝。
隻打一個東風場的情況下,優希的優勢可謂是無窮大。
畢竟,這可是未來在東風場能壓製宮永照的恐怖存在!
‘讀不出久帝的手牌了,不過優希的牌還是好計算的。’
南彥淡淡笑道。
這一手牌,應該是立直,一杯口,有兩張寶牌,應該不是混一色,而是叫聽雙碰的牌型,百分百有九索的對子,右邊是三張東風。
之所以南彥能讀懂優希的手牌,很大程度是稍微了解過優希的理牌方式。
她左手邊喜歡放萬子部分,結合她此前打出過一張四萬,在四萬的左邊居然還有足足六張牌,大概率是【一一二二三三萬】。
為什麼不是一二三萬的刻子,原因很簡單。
兩張二萬在他手裡,而一萬外麵也已經打出過兩張,總不可能是【一一三三三三萬】的形狀,那樣是沒有役的。
其實也可以有,假如優希三萬旁邊還有四五的搭子,這確實就有役了,可這形狀也太普通了,完全沒有加番項。
但像優希這種喜歡大牌的,肯定會保留一杯口的形狀。
所以基本可以確定,她左手邊的六張牌究竟是什麼。
她的理牌方式,基本都是依照萬筒索加字牌來進行,非常容易讀牌。
而她後續打出過八索,右邊部分居然還有五張牌。
顯然其中有一組字牌的刻子,但不會是九索的刻子,原因很簡單,她之前在三張字牌的刻子,和兩張九索中間打出過一張字牌。
因此是三張字牌刻子+兩張九索的組合。
而且南彥更傾向於是能加番的刻子。
掃了一眼場上,白發中都出過一張,雖然有剩餘三張都在她手上的可能性,但那種可能性太少了,畢竟杠的話能杠出寶牌來,三張役牌杠了還有役,為什麼不杠呢?
所以基本能確定是三張場風的東,再加兩張九索。
兩張寶牌是因為這一局翻出的寶牌指示牌是八索,所以這兩張九索都是寶牌。
這種讀牌,還不簡單嗎?
小學生都能讀出來的吧。
不過還有一組對子,當然也可能是連張搭子,南彥尚不清楚,首先盲猜是一索、九筒或者是一筒這三張,牌型大也好胡。
手上的這三張牌,還是不打出來比較好。
南彥看了眼手裡安全度極高的兩張二萬,剛想要打出去。
不過隨後他看了一眼竹井久的牌河,有些沉吟。
都是幺九牌和字牌,有點往斷幺九的方向去做,這兩張二萬其實是處在攻擊範圍中的。
但她想要胡自己這個二萬的話,就必須是三四萬的形狀,久帝雖然喜歡惡聽,但是並不意味著她一定要惡聽。
所以這張二萬,有一定的危險度。
可正因為如此,才應該拿這張牌探探路。
優希的立直,壓力山大,跳滿甚至倍滿都有可能,不能點。
而部長這手牌,最多斷幺九加寶牌,兩番的樣子。
可以拿這張二萬試試。
就算榮和的正是這張牌也沒問題,正好讓他看清竹井久的手牌,弄清楚她這種理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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