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宴會,足以使每一個外約旦的領主,還有那些沒接到請柬,卻又不請自來的朝聖者貴族們所銘記。
送彆最後一波貴族。
洛薩又於聖安德烈教堂內,接受了一批騎士的效忠。
教堂裡,被洛薩僭越性地提拔為地區主教的神職者,畢恭畢敬為騎士們主持了效忠儀式。
但這次,洛薩隻是單純接受了這些騎士們的效忠,而未讓他們留在自己的宮廷。
在這個時代,很多騎士都會向多位君主效忠,服務。
腳踏兩條船的,都算是比較專一的了,最多的,甚至能踩著數十條船。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君主也不需付給他們薪酬和土地,兩者間並未建立起真正的附庸關係。
無軍功不得封邑,封建領主們也不是慈善家。
時光匆匆。
轉眼又是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
這段時間,艾拉港已經初步恢複了一絲元氣。
最起碼在港口裡,已不再隻有孤零零的幾艘船了,而且,有不少來此造訪的商船都發現,最近紅海上遊蕩的海盜,數目越來越少了。
在以前,這裡的海盜之猖獗,就連沿海那些駕駛著小舢板的漁民,都可能是一些海盜團夥的眼線。
隻要被他們看到,不一會兒,從一些隱秘的海盜藏身處,就會開出一艘艘劃槳戰船。
這導致很多商船都需要配置大量的護衛,成本激增。
若是海盜們得到控製,商船投入在護衛上的成本,還有可能遭遇的風險越來越少,這條商路必然能夠重新煥發生機。
街上,得到整編的農兵隊伍,在敕令騎士的帶領下,整齊有序地每日在港口內巡邏,維持治安。
所有的幫會分子都被清理掉了,部分人公審完,跟著那些造反的薩拉森頭人們一同送上了絞刑架。
但大多數人隻是被貶為農奴,進行強製勞作,自贖後,可以重得自由。
這使艾拉港原本嚴峻的治安問題,也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新一周的抽卡獎勵,正聳立於艾拉港城牆內,那是一座巨型塔樓,頂部是跟這個時代風格迥異的哥特式尖頂。
它被洛薩命名為:齊格菲。
取得不是“齊格菲防線”的含義,而是北歐神話中,一位沐浴龍血,因而變得堅不可摧的戰士的含義。
即便早就改信皈依多年,但北歐神話依舊在日耳曼尼亞和北歐三國,有著不小的影響力。
“齊格菲”在前些日子裡,一夜之間拔地而起的場景,嚇壞了不少人。
作為“奇觀”或者說“神跡”,它堅固可靠,內裡還布置有神秘的魔法陣。
雖然肯定比不上日耳曼尼亞皇帝,為自己的女巫顧問們修建起來的巫師塔,但齊格菲高塔的火力也絕對不算弱。
它的特殊效果是:從這座塔樓裡投射出的“砲彈”和“弩箭”,精準程度和射程,都將會有大幅度提升。
這將使艾拉港幾乎成為一個永不淪陷之城,因為哪怕是小型投石機,從這裡拋出的砲彈,也足以砸到這時代最先進的巨型配重式投石機。
這意味著敵人的攻城器械,永遠沒辦法靠近艾拉港的城牆。
可惜這座塔樓上的弩炮和投石機,一旦被拆卸下來就不會奏效了,防守有餘,但卻沒有進攻能力。
不然洛薩肯定更願意把這座塔樓拆解開,用馱畜拉著拆下來的攻城器,作為隨軍作戰的“支援砲兵”。
投石機之所以難以應用於野戰,就是因為它那糟糕的精確度,大多數情況下,就隻能給對手聽個響。
洛薩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抽取一座攻城器械製造所。
沒有更先進的攻城器械,對於接下來對紅海沿岸鄰居們,那些錯綜複雜,星羅棋布的大小城堡,是件非常大的難題。
這些城堡從規模上看,遠遠不如新哈布斯堡,甚至是約格律斯堡得到修繕之前的狀態,但架不住數量實在繁多。
…
昨晚,女巫安娜派來的黎凡特女巫協會的成員也到了。
來者是一個渾身上下籠罩在黑色袍子下,但裸露出的地方,分外光滑白膩的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