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和14個女孩交往,墮胎記錄多達23次,在國外居然被立成了一個追求‘自由’的人設.....
所以在外對外的商戰中。
如果對方真爆出來了什麼黑料,那麼大多數競爭對手自然不介意踹上一腳。
但如果某些事實並不存在,彼此間也幾乎不會去想著黑人。
因此從海外歸來的顧群青也好,左子怡也罷。
他們在思路上確實存在著這麼一塊...準確點說是唯一的一塊盲區。
結果沒想到......
這個盲區居然被利用上了。
隻能說有些群體煽動起來實在沒啥難度,太輕鬆了。
待徐雲入座後。
位於他左手邊的田良偉忽然輕咳一聲,板著臉問道:
“小徐,眼下會議室裡頭的都是自己人,在討論處理方案之前,你先和大家說句實話——你到底做沒做過那些事兒?”
作為徐雲的導師,田良偉自然很了解徐雲的性格,相當清楚自己的徒弟不會也沒有時間去做腳踏幾隻船或者pua的事情。
但問題是現場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一些人在場。
比如鄭祖,又比如說左子怡——雖然左子怡不是啥拳師,但作為一名正常女性,在看到那篇內容的時候多少也會有些不適應的。
因為從上帝視角來看。
眼下這件事情可以分成兩個部分來討論:
一是事件的發展趨勢。
趨勢這塊顯然不是巧合,背後必然有他人在推波助瀾,現場誰都明白這點。
二則是徐雲本身,或者說那篇文章所說的‘實質’。
也就是分成【徐雲確實做過那些事情,自己屁股不乾淨被人抓住了痛腳放大】,以及【徐雲自身清白,從頭到尾都是汙蔑】兩種情況。
如果是前者,那麼處理起來就比較困難了,需要用到其他一些春秋筆法。
但如果是後者......
那麼公司便可以挺著腰杆發出反擊。
雖然局麵依舊艱辛,但至少在手段上會相對從容很多。
也就是俗話的占著理。
所以田良偉這番話不是在懷疑徐雲,而是在給徐雲對他人解釋自己清白的機會。
徐雲也很快便意識到了這點,朝自己導師投去了一道感激的眼神,堅決的道:
“老師,各位同事,我徐雲在此向大家保證,我此前從未做過那篇文章裡頭的任何事情——實際上我壓根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雖然目前我手上沒什麼證據自證,但在現在這個場合,我沒有任何哄騙大家的必要。”
看著臉色篤定的徐雲,現場的氣氛不由微微活絡了些許。
隨後考慮到徐雲作為當事人,身份相對有些微妙,顧群青便主動接過了會議的主導權:
“各位同事,既然徐博士自身是清白的,那麼我們接下來就要討論一下改如何化解這波攻勢了。”
“現在相關熱搜已經來到了第九位,我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來到前三。”
隨後他看向了坐在對麵的一位男子,問道:
“黃律師,法務這塊我們現在有什麼操作空間嗎?”
顧群青口中的黃律師是個發際線很高、發量稀疏卻依舊梳的油光水亮的中年男子,此人聞言扶了扶眼鏡,道:
“實話實說,操作空間不是很大——法務部已經擬定了相關聲明,但這年頭的企業聲明其實非常雞肋,至少在互聯網這塊已經沒多少說服力了。”
“隻能說蓋個公章出去堵點嘴巴,效果僅好於什麼都不做。”
顧群青皺了皺眉頭:
“不能立刻起訴對方誹謗嗎?”
黃律師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沉重的搖了搖頭:
“很難,這種互聯網誹謗事件必須要先起訴平台,拿到賬戶的個人信息再去起訴對方。”
“且不說對方社交平台的身份是否為真,光是相關流程就最少需要幾個月的時間——而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聽到黃律師這番話。
徐雲忽然想到了自己上輩子寫小說時遇到的一件事情。
當時他被某個同行女作者在社交媒體抹黑了整整八個月,發現後曾經谘詢過平台法務,想要了解是否能夠起訴對方侵害了名譽權。
那位法務為人非常熱心,在看過徐雲提供的截圖後表示起訴百分百能勝訴,但有兩個情況要先心中有數。
一是取證時間。
整個流程需要先起訴貼吧然後再起訴個人,耗時大概要兩到三個月。
另外便是費用。
全套下來大概需要一到兩萬,得徐雲自己承擔。
當時徐雲就愣住了——他之前的想法是如果費用在1000塊錢以內,那麼他就試著去較個真,2000咬咬牙也不是不能接受......
結果現實給了他兩波暴擊,告訴他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兩萬塊錢他還不如去桂林玩兩個禮拜呢.....
所以這年頭有些事確實很無奈——法理上你站得住,但實操上就會遇到無數的問題。
見此情形。
顧群青下意識的便握住了麵前的保溫杯:
“黃律師,不管怎麼樣,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這方麵就麻煩你多辛苦辛苦了。”
黃律師點點頭:
“沒問題。”
隨後顧群青看向了徐雲和田良偉,組織了一番語言說道:
“田院士,徐博士。”
“如今一時半會沒法通過法律起訴對方,咱們就要想想自己該如何自證了。”
田良偉點點頭,想了幾秒鐘,拋出了一個想法:
“顧經理,那篇文章裡頭不是有很多張微信截圖嗎,咱們能不能和微信方麵聯係一下,讓他們協助證偽這些內容呢?”
顧群青遲疑片刻,轉頭看向了左子怡:
“en,你對這塊比較熟,田院士說的方案有可行性嗎?”
左子怡果斷的搖了搖頭,不留情麵的否定了這個可能:
“概率上近乎為0,畢竟大多數社交媒體對外都宣稱不會在服務器保存記錄——雖然這句話大家都知道有多假,但至少在明麵上確實如此。”
“所以咱們或許私下裡能夠請內部人員去驗證對話是否發生過,但想要以此作為證據幾乎是不可能的。”
“彆說咱們了,20年有個地方法院想要請微信協助調查,他們的回複依舊是公司沒有保存聊天記錄——這已經屬於‘人設’的性質了。”
顧群青默然。
在2017年《互聯網信息內容管理行政執法程序規定》公布後,所有社交媒體統一表示不會存儲用戶聊天數據。
不過這種話可信度有多高就仁者見仁了。
目前全國每天大概有9億用戶頻繁使用微信,這些人在一天中平均創造500字1kb)和10kb的縮略圖來算,也就是11kb。
也就是每天產生的信息大概為11tb。
而硬盤的批發價格大概在120元tb,也就是每天存儲數據的硬件成本為1320元。
一年481800元,50萬不到
算上數據庫開銷、維護、帶寬,一年撐死100萬左右。
嗯,沒其他意思,隻是簡單算個數字。
但由於法規在前,即便是社交平台真的存在相關記錄,如今也不可能翻出來充作證據。
這是屬於動搖基本盤的行為,彆說華盾生科了,華為都沒這麵子。
也就是說......
這一次的翻盤,公司隻能靠自己了。
嗡嗡嗡——
就在氣氛有些沉悶之際。
田良偉調成靜音的手機,忽然毫無預兆的響了起來。
田良偉朝眾人做了個歉意的表情,按下了接通鍵。
片刻過後。
科大網安中心主任王清塵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出來:
“田院士,科大微博被衝了!”
......
注:
高潮將至,最後調整一下生物鐘,開始爆更!!!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