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討厭的人,還是他陳譯,如他這般負心之人,若逮到了,那可是要侵豬籠的,也就是他生的好,落地便是王爺。
她倒是冷靜下來了,並未再同以往那般撒潑,她隻想,隻願,能好些的報複這陳譯一番,陰陽怪氣道:“陳公子當真好運呀,這又是打哪兒尋的小姑娘呀?”
“瑤瑤,我……”自己的乳名,又是被他喚出,頃刻間,便同走馬觀花一般,二人的過往,種種的相遇,皆在腦海中浮現。
回憶過心,似千刀萬剮,她終是抵不住了,做彆道:“陳公子,若沒的其他事兒,那本姑娘便先告辭了。”
此番離去卻有不同,她竟是隻手探出,將一旁的路台拉至身旁,先是勾動著指尖,朝他掌心輕撫而去,入觸時的酥癢,皆讓二人出神許久,而後便是雙掌相觸,待一番摸索同親膩過後,眼下已是十指緊扣在一塊兒了,眼瞅著他倆倒是般配。
她的身影漸行漸遠,自他的眸中逐漸模糊,離去,自他的心中,緩緩消逝而去。
可算是走遠了,見這當子四下無人,她這才將手撤開,忙不停地露羞道:“你你你,你可莫要誤會了,我隻是……隻是……”
她這點兒小九九,路台自是明了,不急不緩道:“薑禛姑娘不必解釋,我都懂。”
一個人賭氣罷了,竟是傷了兩個人心。
愁愁愁,憂憂優。
待回薑家後,這才有些後知後覺,傷心之意逐漸湧於心頭,雖強壓下了眸中的淚水,可如此咬緊牙關死撐著,終歸不是個辦法。
現下,哪哪瞧見都是遝拉著臉兒,一副緊鎖眉目的苦悶相,甚醜。
自己此番這一舉動,定是傷他心了,那自己亦定是回去不了,再回不去他身邊了,想及此處,便又是好一程地失落同悔恨。
自己怎就不容他解釋一番呢?真真是有夠矯情的,再者傷心難過也是活該。
遜無涯他們仨也未閒著,這會兒正在花坊之內尋歡作樂呢,但見眼前這三位美人,早是洗乾淨身子在榻上候著了。
花下柳這廝,今兒個可算有福了,望著眼前的滿園春色,邊擦拭去嘴邊的哈喇子,邊讚道:“哇!這腿子,這屁股,這臉蛋兒,這便是仙女下凡嗎?!”
“不錯不錯,這,這,這,你們仨生的也太出落了,真是同那天上的仙女無二。”花財郎應道,邊說邊將身上的衣物退去,似是不待一般。
“嗬嗬,哥哥們的小嘴可真甜,咱姐妹幾個哪是什麼天上的仙女呀,不過是些尋常的花女罷了。”嬌滴滴的話兒道出,撥動著他們仨的心弦,這三女一顰一笑,皆是說不出的嫵媚。
細長的柳眉之下,乃是一雙丹鳳眼,玲瓏剔透,似能看穿人心,同那聊齋中的蛇女子一般,若是被她纏上,那便自求多福吧,至少這荷包是保不住了。
他們仨已將褲帶解下,待會兒便要露底了,這滿心的歡喜同**,早是爬去麵兒上了,眼瞅著便欲儘性雲雨一番,卻是被冷不丁地潑了盆冷水,“哥哥們幾個,誰是汪嘚爺呀?”
“汪嘚爺?!誰是汪嘚爺?!”三人麵麵相覷,皆是一臉疑惑。
聞言,對頭那三位花女卻是驚著了,莫不是進錯門了?
忙說道:“咱們仨姐妹,今兒個可是被人包了,便是那汪嘚爺,我想或是幾位哥哥走錯門了吧。”
但聞“砰!”的一道摔門聲遞出,汪燁這好色的,早似迫不及待了,方才進門便嚷嚷個沒完,“嘿嘿,妹妹們,哥哥來了。”
他身後可還跟著個千牙金,這家夥兒也是一副色咪咪的歹樣兒,揉搓著雙手,滿是汗膩,樂道:“來來來,今下定要玩個儘興。”
當下這五人好不有趣兒,全是大眼瞪小眼的,好半晌了竟是沒的人做聲,還是那三位花女見狀不妙,連忙上前打著圓場,說道:“汪嘚爺,您可算來了,這幾位呀是走錯門了。”
“走錯門?!”“汪嘚爺?!”聞言,幾人皆是互相打量起了對方,似要尋個仔細出來。
好家夥兒,一間屋子,竟是聚了五位好色先生,真怕他們幾個為了尋歡奪色,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