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四爺名喚上官渡,剛從宮內返回上官氏,屁股都還未坐熱乎呢,便聽聞上官仞死去的消息,尤為悲憤,誓要將上官若逮到,就地正法!
他嘴上雖是這麼說,可眾人皆知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一時衝動所說的氣話罷了,往前他同上官若的父親乃是至交,日裡上官若早人欺負,他亦沒少為其出頭。
上官二爺尚在位上暗自傷神著,卻見其女上官媕霏慌慌張張的自門外跑來,嚷嚷道:“爹爹!爹爹!竇氏來人了!”
“竇氏?!他們來做甚?!”上官二爺不解詢道。
“說是來為五弟哀吊的。”上官媕霏回道。
聞著奇怪,日裡不單上官氏同竇氏往來頗少,且近些個時日竇氏總總行事低調,早是許久未見他們露麵了。
而此番頭一回露麵便是在他們上官氏,如此難免讓人心生疑慮。
可人來都來了,且美其名曰為上官仞哀吊,這若是拒絕,恐怕有失禮數呀。
也罷,想及此處便招了招手,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沒一會兒的功夫,人便來了。
竇煙兒自打其父竇無畏死後,見誰都是沉著個臉兒,總總不見其笑。
竇曾亦是如此,大哥已死,可再不能讓竇煙兒出半點兒差池,這些個時日以來,他便總總守護再其身旁,保其安穩。
“你們竇氏此番前來,莫非當真隻是為仞侄兒哀吊?!”上官二爺問的。
“不錯。”竇煙兒回答。
言罷,再自顧自的取來一根高香,點燃以後,便對著其靈位三拜敬哀,樣子倒是做的頗為莊重,讓人尋不出一絲破綻。
“好了!既你已哀吊完了,那便請回吧!不送!”上官二爺有愁苦在心,自是沒的好臉兒待她的。
可竇煙兒卻並不打算就此離開,先朝身旁的竇曾使去個眼色,再自顧自的朝上官二爺走去。
“嗯?!你要做……啊!”
令眾人皆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隻竇煙兒走近上官二爺身前時,他話未言罷,便被其使袖中的小刀割喉。
鮮血流淌而出,尤為害人。
“爹爹!”
“二哥!”
“二伯伯!”
始料未及。
上官氏之人皆趕忙上前,圍在其身旁,叫喚個沒完。
可惜無用,破喉者,必死無疑!
上官媕霏含淚看向竇煙兒,悲憤道:“爹爹……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如此做?!”
“可惡!拿命來!”還未待竇煙兒有何回話,隻見上官渡提刀衝上前去,欲當場為自己二哥報仇雪恨。
可就在此時,一群老道忽而出現在議堂之內,舉劍護在其身前,同上官渡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