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自己不再相信愛情了,也不會再遇到屬於自己的愛情了,但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和她認識的都不一樣的男人,比她年長幾歲,一步一步把她拖進坑裡,現在隻想走一步算一步,未來太遙遠了,她不想規劃。
晚上回到家,童心還是直接紮進了鄭蘊之懷裡,今天是他在做飯。
感覺到懷裡人有點小情緒,他放下鍋鏟,把人抱到客廳。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童心在他懷裡蹭蹭腦袋,“沒事,我在想如果清清一直是不婚主義,梁律師會不會很難過?他也離開清清的話,清清太可憐了。”
鄭蘊之輕撫她的肩膀,“彆想些亂七八糟的,梁瀝比我還要年長些,自然有充足的考量。他是以結婚為前提在談戀愛,而且他的沉穩可以等得到蘇小姐點頭的那天。”
“那如果清清一直不點頭呢?”
鄭蘊之挑眉,低頭親親她粉嫩的鼻尖,“你以前不是也拒絕結婚?水到渠成的事罷了。”
童心再次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愛情這件事本來就是很神奇的。
兩人領證之後,童心覺得自己的老公更加神龍見首不見尾了,不過她也知道,兩人的婚禮定在了下個月,婚禮之後就是蜜月旅行,需要很多的時間去做這些事。而鄭蘊之作為整個集團的掌權人,很多工作都要提前做好才能抽出時間,所以她也不會去怪他。
隻是偶爾夜深人靜,一個人在偌大的房間裡,還是會想,他怎麼還不回來。
今天晚上鄭蘊之去應酬,很晚才回來。而且麵談的對方也是另一個城市龍頭企業的掌權人,喝的酒有點多,還是司機把他扶進來的。
童心接過醉醺醺的人,那人就直接趴在她身上了,像隻比人高的玩具熊,軟趴趴地趴著。
想要責怪他,又舍不得。她便學著他平常對自己的樣子,摸摸他的後腦勺,努力撐住這個比自己高很多,重很多的身體。
看著這麼醉的人,已經放下很久的一個念頭又一次回到心頭。
“鄭先生,你喝醉了嗎?”
“嗯”
看來今天的鄭蘊之是真的喝多了,不然不會連回答她的力氣都沒有。
童心壞心眼地抿唇笑笑,拖著他回了房間,把他放在大床上,自己也單膝跪上床邊,開始解開他襯衣的扣子。
一直到整件襯衣脫掉,他也沒什麼反應,是真的醉狠了吧?
童心得到這種認識之後,直接爬上床去親他,模仿他平常親她的樣子,親過他的喉結,又在脖子上蓋個章。
到這裡還是沒有反抗,童心更加大膽地伸手去拆皮帶的扣子。
但是每一次魚水之歡都是鄭蘊之主動脫衣服或者是穿著浴袍來的,所以童心並不是很灰拆皮帶扣,趴在他腿上研究半天,還是沒研究出來這個小扣子的構造。
其實鄭蘊之隻是醉了,但還沒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還有著兩分清醒,隻不過想看看這個小丫頭到底想乾什麼。這會其實已經忍不住了,都要立正站好了,但那人還趴在那裡研究。
所幸童心這會兒很專心,才沒有注意到鄭蘊之已經眯著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隱忍著等她再玩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