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上午,同輝市白家。
白逐權坐在沙發上,認真打量著坐在對麵的年輕人。
君少,君氏的繼承人。
如果,這位唯一的繼承人出了意外,君氏會如何?
如果再有人願意幫助白家,白家會如何?
白日夢做起來很容易,也很美好,有的人甚至是都不願意回歸現實。一如這位同輝市的市長白逐權,此刻正在做著不願意醒來的白日夢。
君少年輕氣盛,看著也是弱不禁風的,大約是小時候發育不良。萬一走個路摔傷了,或者不小心被撞一下,傷筋動骨或者臥床不起啥的也說得過去。
白家對受傷的君少伸出援手,君氏對他還要感恩戴德。至於中途再出什麼意外,可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要說十年前的白逐權,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樣想。
但是近些年,白家走的越來越順利了,他在高處站的太久了,像再往高的爬一點。
因為就算是遇到了麻煩,也會有人幫忙收尾。越想越亢奮,嘴巴都合不攏了。
也是這些年安逸的環境,讓他學會了享受,也學會了驕縱,更是學會了貪婪。
跟大多數人一樣,一旦起了貪念,就會一發不可收拾,而且很容易上癮。
白逐權也上癮了,對金錢和權力上癮了,白家也跟著膨脹了。
君意似乎對他的打量心知肚明,臉上的嘲諷不加掩飾。怕他白日夢做久了真的醒不過來了,適時地驚擾一下。
“白市長,本少的提議您覺得如何?”
如君所願,白逐權的幻想被打斷,他不悅地盯著君意。
“年輕人就是浮躁。”訓斥完了君意,他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細細的品。
蜀山吟,千金難求的好茶,就是不一樣,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