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雖然是落紅之秋的保安,但是既然跟在君少身邊,就是少爺的保鏢。在大小姐不在的情況下,君少就是他的爺。
看著眼前長成王八樣的醜八怪,實在看不出來他哪裡來的底氣敢教訓少爺。這樣是讓大小姐知道了,不得惡心到將隔夜飯吐出來。他要發作,但是被君意攔住了。
隻聽身邊的少爺不緊不慢地轉動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頭也沒抬,聲音帶著明顯的笑,說:“年紀大了,難免會反應遲鈍,咱再等等。”
十五原本的怒氣被君少的一句話驅散了,笑逐顏開。
“少爺說的是。”
“年輕人,真不像話。”白逐權將茶杯重重一擲,怒氣橫秋的臉上肥肉亂顫。
本來吧,畢竟身居高位也有些年頭了,還是有幾分威嚴的。
但是對麵坐著的是真正的掌權者,市長的威嚴完全被掩蓋了,倒有幾分東施效顰的愚蠢。
“噗”,十五沒忍住,笑噴了。“老人家,對不住,不是故意的。”
君意聽到十五的話,似乎很開心,笑聲愉悅。
白逐權感覺到了年輕人的嘲弄,他已經想好了。不管是君少還是君氏或者是君家,他都要拿下。
到那時候,哪怕你君少是曾經唯我獨尊的權少,照樣隻有死路一條。
白逐權繼續他的白日夢,君意的手機響了一聲。
他拿出了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更甚。起身,對著白逐權揚眉:“既然白市長不好決定,本少便替你做主吧。”
白逐權是個政客,他是憑著自己的三存不爛之舌一路,從一個寂寂無名的村官爬上同輝市市長這個位子的,多少還是有些難纏的,不太好打發。
“伏羲是個法律至上的國家,一切過錯都要依靠證據說話。君少一來就要白謀舉家自首,豈不可笑。還是說白謀孤陋寡聞,不知君少在伏羲某處任職,有這個權利。也不對吧,就算是你嶽父,也沒有直接命令市長的權利。還望君少指條明路。”
對於像白逐權這類人,君意是不屑去理論的,一向都是采用最直接的方式。
但是白家跟WIN扯上關係,他也不敢冒險,遂在白家多待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