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嚴老的講解,方亦深在腦海中進行著各種計算,大概有了一個朦朧的概念。
當然,僅有一個概念當然是不夠她入手的。
十幾年的研究理論豈非一朝一夕就能講完,方亦深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提問試的了解具體情況。
她將認為必要的問題一一落了羅列,嚴老一一作了回答。
得到嚴老的這些答案,以及他分享的一些經驗,方亦深深深地被吸引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實驗的提倡者是誰,但是這個人,當真了不起,可以說是個英雄,人類文明前進的先驅。
再者,嚴老的這些經驗是通過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與方亦深而已,絕對是她這個年紀學不到的瑰寶。
嚴老年紀大了,到深夜的時候,方亦深就讓他老人家去隔壁休息了。
她將嚴老給她羅列出來的所有書籍,翻了一遍。十幾本書,嚴老壓根就沒讓她去看,隻是在解說過程中給出了觀點的證據。
然而,嚴老不知道的是,他說的那些書,都被方亦深從書架上翻出來,讀了一遍。
方亦深並非天生就是過目不忘的,隻是在安寧的那三年,她被逼著讀了很多很多的書,挖掘了她這一本領。
看完了書,沉浸在計算當中。
方亦深慶幸來學校的時候回了趟家,拿了電腦,現在正好配上用場了。
她的計算速度相當快,而且不同維度的計算可以同時進行。
嚴老睡醒過來的時候,看著方亦深電腦上密密麻麻的計算公式和不斷閃動的DNA的結構模型,再看看方亦深劈裡啪啦敲鍵盤的手。他老人見眼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