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伸出手,一把將沈芷晴帶到了床上,躺在了他的身邊。
“囿文哥……”
沈芷晴手裡的水杯無聲的翻落在了床邊的地毯上,暈出了一大片水漬。
沈芷晴有些不適的喃喃著他的名字,似乎並不能理解他突然的動作。
聽著沈芷晴軟軟的聲音仿佛貓抓一樣落在自己的耳邊。
傅囿文瞬間欺身而上,把自己的頭顱深深地埋在了沈芷晴潔白的脖頸間,深吸一口氣,
“晴兒,給我吧。”
然後就開始動手解沈芷晴的衣服。
“啊!”
沈芷晴低低的驚呼出聲,她欲擒故縱的手段一向使的很好,雖然也曾給過傅囿文不少的甜頭,但從來不曾讓傅囿文越過雷池半步。
因為她深深地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會被珍惜。
下意識的,沈芷晴想要推開身上這個肆意作亂的男人。
但是當她的眼神觸及傅囿文眼裡的那種迷茫和慌張的時候,昨天推開門看到屋子裡沒有人的時候那種失而複得的喜悅好像一下子又湧上了心頭。
她是如此的心疼並深深地眷戀著眼前這個男人。
於是,沈芷晴舉起來的手又悄悄的放下了。
“囿文哥,溫柔一些。”
沈芷晴聽到自己嬌羞的聲音這樣說。
得到了沈芷晴認可的傅囿文,仿佛得到了巨大的動力。
他更加隨意的撕扯著沈芷晴身上薄薄的衣服,露出她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膚。
沈芷晴輕柔的迎合著他,婉轉的低吟仿佛一曲柔和的夜曲輕輕的奏響。
“沈總,傅囿文,傅囿文他……”
沈伯遠的手下有些畏懼的看著坐在書桌前生悶氣的沈伯遠。書房裡一片低氣壓,剛剛沈伯遠的怒火仿佛還曆曆在目。
“有事兒就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
沈伯遠不耐的說。
“傅囿文進了芷晴小姐的屋子,有一段時間了”
簡短的一句話裡的含義不言而喻。
這人說完之後,便低下了頭,再不敢看沈伯遠的表情。
“胡鬨!”
沈伯遠的手再次拍向了已經經曆了無數次摧殘的書桌。
那個人低眉順眼的斂著氣息不敢講話,生怕自己成為沈伯遠的出氣筒。
“罷了罷了,既然芷晴願意,隨他們去吧。幫他們守好門,不要讓其他人看見。”
沈伯遠揮揮手,示意他趕緊下去。
“是。”
彙報者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麻溜的退了出去。
奸詐的沈伯遠深諳用人之道,知道自己今天對傅囿文的壓製太過於厲害,本來還在想著要用什麼其他的方式來彌補一下,以免造成反彈。
現在沈芷晴的做法,倒也算是解了他的困擾,雖然說在沈家青天白日的做這種事情實在有些荒唐。
但沈伯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反正沈淩不在家,姑且由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