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妮並不認為自己瞞的住。
這些年因為獎勵太過豐厚,薑家坳的人前所未有的重視子女的教育。從薑家坳考到京城的人不少,其中也不乏有考上京城大學的。
這一次她也考上京城的大學,幾乎所有的人都抽空回去吃了她家辦的流水席。
薑妮相信,有了薑自強的親口發話,肯定是沒有人敢把她真實的身份泄露出去。但是再想讓那些來自薑家坳的人遇上她,當成是不認識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薑妮笑了一聲,對許怡的話不置可否,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道:“我確實是來自薑家坳。
你們既然知道薑自強先生喜歡做慈善,那一定也知道他最看重的也是教育這一塊。尤其是對女孩子的教育這一塊非常的重視吧?”
戲謔的看了許怡一眼,薑妮笑的滿是嘲諷:“所以,每年我老家飛出來的金鳳凰真的分不少,我隻是其中的一隻。但是走出去,我還真沒聽我們老家的誰說過。
原來外麵的人,還會用那樣鄙夷不屑的語氣來形容我們薑家坳的人。還會有人這樣嫌棄我們老家的人太窮了?”
許怡:“......”
麵對另外兩個舍友彭楹和左柳柳怪異的眼神,尤其是彭楹怪異中還透露出幾分明晃晃不喜的眼神,許怡的臉越漲越紅。
扭頭,她對著薑妮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故意的,故意不說你的老家是薑家坳。”
如果說了,自己怎麼可能還拿著她們家“窮”來攻擊她?她這樣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想看著自己出醜。
許怡越發的悲憤了,狠狠的瞪著薑妮質問道:“你怎麼這麼壞?你們村出了一個大善人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會出你這樣的垃圾和敗類......”
“啪”
捂著臉蹌踉著倒退了兩步,許怡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薑妮:“你打我?”
“你不該打嗎?”
薑妮往前走了一步,並沒有釋放威壓就已經讓許怡驚嚇的的後退了一步。可以想見,若是她釋放了威壓,哪怕是隻有一絲半毫隻怕是許怡此刻也要尿褲子了。
“奉勸你修修口德,這世上不是任何人都跟你的爸爸媽媽一樣,是需要無條件的縱容你的。”
冷笑了一聲,薑妮就見許怡被自己嚇的又是縮了縮脖子,捂著臉隻敢用怨毒的眼神看著自己,卻不敢吭聲了。
薑妮頓時就覺得有些索然無味起來。嚇唬一個膽子比蚊子膽還小的人,哪怕是她足夠可惡,她也不屑為之。
太沒意思了,說不好看在彆人的眼裡自己還要落一個咄咄逼人的形象。
輕輕的“哼”了一下,薑妮越過許怡到自己的床位,將要伸出手把床蓋掀開的瞬間,薑妮的臉色一變,豁然轉頭看向許怡,眼睛裡帶了幾分的厲色:“你動了我的被褥?”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