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怡的眼中迅速的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的穩住,換成了幾分快意,沒忘記極快的否認道。
“我帶來的床上用品是全新,隻洗過一次的,洗完之後熏過茉莉香帶著茉莉的香味。可是現在,雖然它們的疊放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味道騙不了人,原本該有的茉莉香味沒有了,現在聞著卻是股尿騷味。”
“你的被褥上有尿騷味管我什麼事?我這幾天可都住在京城姑姑家的彆墅裡麵,也跟你一樣,也是剛剛才回到宿舍。”
許怡想著薑妮的那套床上用品,雖然沒有品牌,但是無論是摸起來的觸感還是看起來的花色,上麵明顯是手繡的花色都遠遠的超出自己那還是國際大品牌的床上幾件套。
想到她說的,她來自薑家坳,那個全國都聞名,家家都幾乎是在薑氏集團上班,富的流油的村莊。想到她家裡的條件必然是真的很不錯,甚至有可能都超過自己家不少了。
想著,許怡的心頓時就跟被螞蟻啃噬著一般,又是嫉又是恨又是得意的說道:“你說你的被子上有茉莉的香味我們就要相信麼?
難道就不會是你本來就是居心不良,存心想要來碰瓷。就故意帶了一床又臟又破的被子來想要訛詐我們?”
“又臟又破?”
薑妮生氣隻是一瞬,很快就消失不見。在她看來為了一套床上的被褥用品太過生氣不太值得,還隻會讓許怡藏在心裡更加的得意。
所以她不生氣,隻需要討回自己的損失就行了。隻是不知道這損失,許怡能不能負擔的起?
輕揚了一下嘴角,薑妮似笑非笑的看著許怡:“我這都還沒有掀開蓋被,你就已經知道是被子又臟又破了?難道是你有透視眼?”
許怡:“......”糟糕,嘴快了些。
她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眼角的餘光瞥見彭楹和左柳柳看向她質疑的眼神,她頓時心虛的都不敢看過去。
不過就算是再心虛,沒切實證據,該不認的事想要她承認是絕無可能的。哼,她不認,她就不信薑妮還能夠逼著她認
想定了,許怡忽然就不心虛了,一下就抬高了腦袋挑釁的斜眼去看薑妮,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這還用看麼?既然是你存心想要訛詐我們三個,那不是弄的又臟又破的樣子又是什麼樣子?”
說著,她還特地的看了一眼彭楹和左柳柳,懷疑她?哼,既然這樣那她就把她們也一起拉到薑妮的對立麵,大家一起接受薑妮的懷疑好了。
她於是笑了一聲:“我也說了,之前我並沒有在宿舍裡麵留宿,這裡能夠接觸到你的被褥的人可不止是我一個,你憑什麼就隻懷疑上我?”
“許怡,你太無恥了。”
許怡的話讓彭楹和左柳柳的臉色都是一變,彭楹氣憤的衝著許怡道:“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沒有我和左柳柳什麼事,有矛盾的是你和薑妮。薑妮都沒有懷疑我們,你憑什麼把我們給牽扯進去?”
“沒錯。”
彭楹也是跟著點頭,神色同樣是帶著憤怒的看著許怡:“許怡,我們兩個跟薑妮之前根本就沒有碰過麵。跟她無冤無仇的,完全沒有理由莫名其妙的動她的被褥。
反而是你,你一來就對著我們胡亂編造薑妮的壞話。所以薑妮懷疑你是完全有理由的。你也彆說什麼她想訛詐誰的話,我們這沒有人是三歲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