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道!
“你們在胡說什麼!”
花盛走過去,掄起金箍棒就想給那些武僧一些教訓,但想了想終究還是沒真打下去。隻是再也不理武僧在背後說什麼,頭也不回地走向山門。
心裡還是氣不過,丟下一句話。
“你們若是再汙蔑我們道家,小心我一把真火將你們這寺院的佛都給火化了,取一堆舍利子出來玩彈珠!”
說罷花盛果然爽快許多,縱身一躍又回到山門前。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再上下左右地推門。試了之後門果然還是開不了。他將眼睛趴在門縫上看了看,門外確實就是下山之路,近在咫尺。
心想罷了罷了,開什麼門。這寺院牆壁也就幾丈高,豈不如履平地?
花盛往後退了兩步,往上一躍。眼見高牆就在自己腳下,就要做出準備落地的姿勢時,卻突然回到原地。
他呆呆地在原地杵了兩秒才回過神。
“什麼情況?我跳沒跳?”花盛暗自發出猶疑的感歎。
隨後他又一躍,人卻又瞬間回到了原地。
“欸?難道是迷魂陣、鬼打牆啥的?”
看著這堵不算高卻怎麼也飛不過去的高牆,花盛有些納悶。
“急急如律令!”
又飛了第三次,仍不出所料地回到原地。
於是花盛手中變出一粒小石子,用力往前一扔。隻見小石子往前高高飛起,嗖的一聲穿過了高牆,落到了牆外。
“這不是沒什麼阻礙嘛!”花盛疑惑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突然覺得額頭被什麼東西磕了一下有點疼。一看手上,剛才的小石子竟然被自己握在手心。
又來這麼一出?花盛又甩手將小石子扔了出去,自己眼見它脫手而出,但低頭一瞧卻還在手心裡。
他索性把石子扔在地上,手掌上便空空如也。但撿起石子往牆外扔,石子便會回到他手裡。
花盛不禁喃喃道“難道真如那叫布虛的小沙彌所說,這裡的結界沒有蓋子,卻逾越不出去?”
此時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哎?花盛想我怎麼傻了,這手裡有一根這麼牛的撬棍,剛才卻還去徒手推門。
即便是玉帝的天宮大門想必也是一撬便開,世上有什麼門可以擋我?
他掄起如意金箍棒往門縫裡插去,但門縫有些窄,金箍棒插不進。
花盛便將金箍棒拿在手裡“急急如律令!小小小!”
那金箍棒瞬間變小,花盛用手指比劃了一下感覺差不多。便將金箍棒插進門縫,隨後將腳抵住門框用力一撬,豈料山門紋絲不動。
他便將雙腳一起抵住門框,身體懸於半空又用力一撬。
突然這山門發出一陣梵音的巨響,直灌入耳,花盛被震得跌落下來。他趕緊翻身躍起,變出兩個耳塞,塞住耳朵再試。
梵音再起,花盛又被震倒在地,不但如此,連耳膜都快要裂了。
“這法陣著實厲害!看來隻有硬撐了!”花盛暗道。他倒退兩步,用手抵住金箍棒喊道“如意金箍棒,大大大!”
他要用如意金箍棒將這山門硬生生撐破。
忽然,就聽後麵有人喊道“施主切莫再試,手下留情!”
花盛回過頭去,背後那些倒地武僧已經站立起,左右各站著九位,個個雙手合十。但並未看到有哪位僧人在喊他。
花盛覺得納悶,剛轉身回頭去時卻被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後一縮。
原來那山門前不知何時已站著一位身著大紅色袈裟的年輕僧人。
僧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身高八尺有餘,長得麵如冠玉,身穿一件亮紅色的袈裟。
他渾身散發著溫和卻有力的氣場,似乎那就該是他的位置。整個人與山門、禪院融為一體。花盛竟有些納悶,是不是他早就站在那,隻是自己一直沒有發現?
年輕僧人雙手合十,微笑地對花盛說“施主,多積善德,勿再造業。”
花盛皺了皺眉頭,問“你什麼時候到這?”
“該到時,就已經到了。”
花盛回頭看了看那些武僧們,見那些武僧和知客老僧都恭敬地對著這年輕人雙手合十。
他心中有些疑慮,這僧人氣度不凡,而且大家都對他畢恭畢敬,不會是這裡武僧的頭目吧?
花盛一伸手,那金箍棒從年輕僧人背後的山門處飛來落到他手裡。剛想問這僧人是誰,隻見僧人說道。
“貧僧若空。”
“啊?”
花盛突然記起,小沙彌曾告訴自己大千禪寺的方丈就叫若空法師。
難道眼前這年輕帥氣的和尚就是偌大寺院的住持?為了確認便問道“難道您就是方丈大人?”
“不才不才,正是貧僧。”
花盛心想,既然是領導來了就好辦了,隨即說道“可否請若空法師屈尊開一下山門,放我離開寺院?”
若空法師微微笑道“施主,貧僧認為既然你已經知道這寺門開不了,便不該強求。”
這話確是實話,花盛早聽小沙彌說過寺門開不了,隻是不願相信而已。
“真開不了?”
若空法師點了點頭。
花盛歎了口氣,說道“那如何與外界聯係?我隻是想知道術道習院怎麼樣了。我身邊沒了瑞華寶鏡,沒法與外界取得聯係。能否容我和術道習院聯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