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禦諸天!
“這是怎麼回事?”
月凝煙雙手攥著,盯著眼前的金團滿眼擔憂。
前後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原本平靜的金團,竟是忽然動蕩了起來,其中金光閃爍,映照四方,濃鬱的皇威更是節節攀升。
“這”
莫亦千見此眼睛一亮,感受到其中親切的氣息,完全放下心來,甚至心中喜悅溢於言表“大家放心,這是公子的機緣!”
“機緣?”
醉癲狂聞言一愣,隨即也是明白了過來,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心中輕鬆。
“什麼機緣?”
隻有月凝煙一臉茫然,心中的擔憂讓她顧不得思考太多。
“嗬嗬,就是”
“退!”
莫亦千輕笑一聲,正要開口,卻見眼前金團閃爍的金芒猛然一滯,來不及多想,抬手便抓起身側的月凝煙急急退開。
“轟!”
忽然,金光炸裂,一股睥睨眾生的皇威擴散開來,橫推四方,僅僅的氣息,便讓周空武者心頭微抖,不由得生出臣服之感。
眾人目光彙聚,驚見一梟霸人影踏立金芒之中,陣陣威嚴氣息縈繞天地,如掌控世間萬靈生死的帝王臨世睥睨。
“嗡”
金光收斂,周空平靜。
隨著金芒散去,空中人影身形漸漸顯露,卻是一身白衣,麵帶溫潤笑意的君弈,立於天穹之上,目光平和的看著眾人。
隻是君弈目光雖然平和,但落在眾人身上,卻是徒增了一抹威壓,讓人心頭一沉,不自覺的生出些許敬畏之感來。
“公子!”
莫亦千眼睛一亮,輕呼一聲,直上前來,隻是在他靠近君弈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感覺,似乎略有些淡淡的威壓縈繞心頭,恍如上位者一般的威嚴。
這突然而至的感覺,讓他步履不由得都稍稍放緩,麵對君弈之時也多了些許敬畏。
“哥哥,你沒事吧!”
月凝煙掠空而行,速度不減,直直衝入君弈懷中。
“沒事,讓你擔心了。”
君弈身軀一僵,隨即放鬆情緒,輕輕撫了撫月凝煙的長發,開口安慰。
“我擔心死你了。”
月凝煙趴在君弈懷中輕輕啜泣,但感覺到其身上濃重的男子氣息,不由得臉頰微紅,連忙從其懷中才走了出來。
“公子!”
醉癲狂身形踏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君弈,見其毫發無傷,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下一刻,眼中光華大作“公子,你突破了?”
“咦?真的是!”
月凝煙聞言眼睛一亮,經醉癲狂這一句提醒,這才發現,君弈身上的氣息,竟已經突破到了武靈巔峰,而且身周氣息極其穩定,顯然已經穩固過了。
“僥幸,得到些許機緣而已。”
君弈輕輕回應,倒沒有太過在意,實屬此番印璽機緣,甚至突破,來的都讓他有些莫名,事後還需要細細查探。
“公子,那他們”
莫亦千聞言微微側身,讓出身位,點了點下方故人穀山頭,那裡還聚集著此次決戰五大勢力門下的眾多長老。
不過如今,可以說隻剩下三大勢力了。
其中蒼玄宗本就是君弈布局,暗下約定的自己人,此次戰役,在戰到關鍵時刻,全宗同時出手,進行反水一擊,倒是起了不錯的效果。
隻是罪劍宗,就有些慘了,可以說成為了雙方較量的犧牲品,宗主,長老,全宗的頂尖戰力幾乎都在這一戰中被完全抹殺,隻剩下穀內殘存的宗門弟子了,此刻他們一個個情緒低落,戰意全無。
幾乎可以預見,今日之後,威震北蒼大陸近萬年的罪劍宗,就要完全消失在這曆史的車輪下了,成為這茫茫歲月中的一粒沙塵。
至於剩下的撫羽山莊,易家以及禹唐王朝,三大勢力僅存的長老一個個心中忐忑,不知迎接他們的是何等製裁。
荊曜見莫亦千屈指輕點,頓時目光顫抖,沒有想到一切結束的這麼突然,他甚至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數百年預謀,憑借他們父子兩人的算計,小心謹慎的發展地下勢力,直到掌控數家北蒼頂尖勢力,從而在此借機開戰,欲將殘存勢力一網打儘,儘而掌控北蒼。
誰成想,辛辛苦苦掌控下來的大好局勢,如今已是蕩然無存。
荊雄逸,他的父親,無限接近於北蒼傳說武相境界的強者,甚至融合了印璽,最後,竟在醉癲狂手下,撐不過一招,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卑微的猶如螻蟻。
這般境界的醉癲狂,他們還能抗衡嗎?
君弈目光淡然,緩緩落在下方眾多長老身上,神情一片平靜。
“老酒鬼,你說呢?”
良久,君弈才看向一邊的醉癲狂,問詢他的想法,畢竟這是北蒼大陸,他對這裡並不熟悉,也對此沒有太多心思。
“荊雄逸那老匹夫,我要讓他給禹風守墓。”
醉癲狂冷漠的目光落在下方匍匐在地的荊雄逸身上,陣陣殺意溢散而出,隨後強行壓製下來,恢複平靜。
“至於其他人,全憑公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