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笨甚至還是他十多年前認識的筆友和網友。
等到她反應過來,卻也沒有了勇氣再問。
自己老公雖然喜好開玩笑,屌絲氣質跟夢想家並存,但是他有一個特點,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不喜歡任何人反複的在口頭上提。
連他老媽有時候碎碎念,他都會頂嘴:“老媽,你要是煩,就甩我幾耳光,彆老是囉嗦,聽起來煩。”
千萬不要以為苟書寒這麼說是吃準了老媽不敢打自己,苟媽媽打起他來,隻有響亮跟更響亮兩種情況。
現在,朱蘇見老公答應了潘石龍可以帶賈瑾來,不由皺了皺眉。
苟書寒掛了電話,老婆皺眉的細節,他看在眼裡。
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麼敏感。
總覺得這天底下除了媽媽,其他女人都是敵人。
賈瑾就來吃個飯,多大個事,這兩三年潘石龍帶著賈小笨來蹭了不知道多少頓飯了。
幾乎每一次來都帶著賈瑾了。
能有什麼事,又能出什麼事?
隻要自己這顆蛋不裂縫,任世上其他女人如何叮,蛋殼都會堅不可摧。
苟書寒拿起電話給萬飛撥打過去。
“飛哥,快到了是吧,好,到了,找不到就給我電話,進大門往左開,最裡麵那一棟,要個醒目的記號?那我站在陽台上,整個小區最帥的男人站在陽台上,絕對醒目。”
給萬飛打完電話,又給鄭健打了電話。
鄭健沒接。
他又給另外幾位大學同學打了電話過去,知曉了大家各自前來的情況。
苟媽媽帶著三個孫女回到家裡沒多久,文凱跟蘇燕便到了,他們倆是最早到的一對。
“怎麼這次租了個沒帶電梯的房子啊,還好是三樓,不然得爬死。”
文凱開口說著,蘇燕看著他笑。
兩個人三個月前剛辦了酒席結了婚。
新婚燕爾,你儂我儂。
互相對望一眼都是滿滿的寶寶我愛你。
蘇燕主動跑去廚房幫苟媽媽做菜。
朱蘇則在客廳和廚房之間角色切換,一會是廚房一員,一會來客廳管理一下三個孩子。
文凱滿臉都是幸福,在客廳跟苟書寒聊天,時不時逗逗三個小家夥。
“小燕啊,結婚了,感覺不一樣吧。”
苟媽媽在廚房裡問幫忙的蘇燕。
“嗯。”
蘇燕心想,這阿姨,怎麼問的問題都這麼時髦呢,這感覺還分婚前婚後麼?
“是呀,我們那個時候,結婚之前什麼都不懂,結了婚才知兩口子過日子原來有許多地方要磨性格,以前像個孩子不懂事的感覺再也沒有了,還是個孩子但是壓力不一樣了,要自己管自己了,這生活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蘇燕心裡哎呀一聲,阿姨,原來你說的感覺是這個感覺,真是,哎呀,討厭!
客廳裡,文凱正笑嘻嘻對著苟書寒說:“寒哥,我們暫時不打算要小孩,我們還年輕,打算再奮鬥幾年才考慮。”
苟書寒回答:“我覺得小孩子這個事情看緣分,我就從來沒有想過我什麼時候要孩子,要什麼樣的孩子,你看,這三個家夥,憑空就出現了,這就是緣分啊!”
文凱嘿嘿一笑,然後看著廚房方向,壓低聲線:“想當初最開始追她的時候,不得要領,後來還是請教了飛哥,他讓我彆一味去追求彆人,而是要展現自己的魅力與優點,這才把蘇燕拿下,對了,飛哥還要多久到?”
“之前打電話說快到了,應該快了吧。”
兩個人聊著,結果說快到的飛哥沒到,繞道去接賈瑾的潘石龍一家三口帶著賈瑾先到了。
賈小笨給潘石龍生了個兒子,取名時候兩口子糾結了許久。
苟書寒去醫院探望的時候,潘石龍把他拉到病房外過道,問他,能否給起個名字。
苟書寒一本正經的回答:”我覺得父母名字裡各取一字,再加一個字,是不錯的,比如苟小蘇,就很好。“
潘石龍:”寒哥意思,我兒子名字取潘小龍?“
苟書寒:”不不不,苟小蘇,苟是我的姓,蘇是她媽媽最後一個字,所以,你兒子,應該也參考這個,自然是姓潘,他媽媽叫賈小笨,那麼就叫潘笨龍吧。“
那個時候潘石龍的口頭禪還沒有從“妹的”改為“尼瑪”,他瞬間不爽。
“妹的,他媽媽叫賈月琴好吧,要叫也叫潘月什麼,或者潘琴什麼的。”
“有道理,是我疏忽了,對了,你看你現在胖成這個樣子,你希望你兒子成年以後胖一些,還是精瘦一點,精神一些?”
潘石龍回答:“寒哥,你這不是廢話嗎,肯定要精壯一些,彆那麼胖。”
苟書寒摸著下巴:“嗯,我知道取什麼了,潘姓,取琴棋書畫中的琴字,剛好也是他媽媽的名,嗯,希望長大彆那麼胖,潘琴瘦——好名字啊!”
“妹的,信不信我現在一下就能把你乾死?”
兩個男人在走廊哈哈大笑。
哪知道時光像個野獸,一眨眼就過去了這麼久。
苟書寒打開客廳房門,潘石龍一家三口和賈瑾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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