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到苟書寒扶住她,她就勢就倒在了苟書寒身上。
但是再輕柔的駱駝也比小羔羊重。
苟書寒被她壓得朝身旁牆壁倒去,右肩和後背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
苟書寒張開嘴,未來得及驚呼,賈瑾猛然把自己的紅唇堵了上去。
小皮包被她無情的丟下。
唇間淡淡酒氣,她的身上還散發著香水味。
這種局麵和情節如果發生在兩個單身的人身上,指不定又會催生一段美麗的愛情故事,可惜發生在了已為人夫和人父的苟書寒身上。
他用力的想推開賈瑾。
可是伸出手後,他卻猶豫了,他被壓住的手正對著她的胸。
正值盛夏,賈瑾穿得雖然還是職業裝,可是領口鬆了兩顆扣子,事業線清晰深刻,正對自己的眼珠子。
“嗯——你——嗯——放嘴!”
苟書寒畢竟是男人,力氣要大許多,他用手肘推開賈瑾,也不管弄痛了她的胸沒。
從她唇下掙紮開來,一句放手說成了放嘴。
“你喝醉了!”
想著剛才賈瑾滿嘴淡淡的酒氣,苟書寒開口說著。
“沒醉。”
賈瑾看著他,足足有五六秒。
這下輪到苟書寒發呆了,真不知道這家夥是喝醉了,還是故意耍流氓。
他怔怔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居然被一個女子給強迫了。
“這是額外給你的生日禮物,生日快樂!”
說完,她咬著下唇,眼神裡帶著苟書寒看不懂的情緒,然後又看了他一眼,低頭撿起小包,扭身就往樓下走去了。
耍流氓的時候毫無征兆,走的也出其不意。
額外禮物?
我就這樣被調戲了?
留下一個呆若木雞的苟書寒愣在原地,十多秒後才往樓上走去。
他打開房門,朱蘇還在陽台上麵。
夜已深,三個女兒已經睡著了。
苟媽媽已經收拾完衛生,正在衛生間衝涼。
朱蘇看著賈瑾進了單元門,然後苟書寒在後麵進,然後賈瑾出門上車離去。
看見苟書寒回了家,朱蘇從陽台走回到客廳。
“我剛才看見賈瑾進大門了,怎麼又走了?”
“她說她來上廁所,我上來時候,她剛下樓,跟我打了個招呼——沒進來上廁所?”
朱蘇看著他,說:“沒進來。”
他沒回答,心想,老婆不會剛才聽見了吧?
我們剛才動作和對話聲音太大了嗎?
這要是被知道了,可是芒果壓在爛屁股下——解釋不清楚了。
要不我乾脆主動說了算了。
可說了,萬一是多餘的呢?
心理素質強大的苟書寒,平日遇到任何事情,都麵不改色心不跳。
就算喝了酒,他也很少會臉紅。
可現在,他感覺自己耳朵有點燙。
到底要不要坦白?
就在這時,褲兜裡的手機傳來一陣音樂聲。
有人打電話進來了。
他掏出手機,顯示賈瑾來電。
這家夥這時候打來電話什麼意思?
心跳的厲害。
明明被調戲的是自己,怎麼心裡感覺是自己調戲了對方?
好像自己背著老婆偷腥了一般。
要不要還是跟老婆坦白算了?
又或者,靜觀其變?
他很想不接,可朱蘇卻把臉湊了上來。
平日任何時候接打電話,朱蘇都不會這樣表現,哪怕是林小娟的來電,她都很放心自己。
苟書寒心裡一橫,反正老子沒錯,大不了看你怎麼說。
於是他硬著頭皮接了電話,乾脆還按了免提。
“喂!”
苟書寒先開口說話。
電話那頭傳來隱隱約約的音樂聲。
沒有人聲。
“喂~”
他又喊了一聲。
“嘩啦——嘶——嘩啦——寒哥,我賈瑾啊,我好像耳釘掉在你們家了,我沒存嫂子電話,你幫我找一下好可以嗎?”
嗓子眼一直卡著的苟書寒終於放鬆了下來,他用眼神示意在旁的朱蘇答話。
朱蘇卻給他一個你說的表情。
他於是開口答:“什麼樣的耳釘啊,我讓你嫂子幫你找下。”
“就一朵黃金的小梅花,看看是不是掉在衛生間梳妝台了,我剛才上樓在包裡摸到一隻,以為全都在,結果還是少了一隻。”
苟書寒不知道她到底是說的真話,還是刻意打這個電話來替自己解圍。
她猜得到朱蘇會懷疑自己?
“哦,好的,等下我媽衝完涼,讓你嫂子幫你看看。”
“好的,謝謝寒哥——對了,送給寒哥的禮物不是特彆的好,希望喜歡,生日快樂哦。”
“生日快樂哦”五個字無比俏皮。
說完這句話,賈瑾在電話那頭又跟賈小笨說了幾個字,然後掛掉了電話。
苟書寒的心臟又開始砰砰的跳。
她怎麼就這麼大膽的把禮物兩字說出來了?就剛才在樓梯間那額外的禮物?
語氣之間還這麼的若無其事?
這女人遲早得把我害死!
他看向老婆,心想,我乾脆招了算了。
彆一世英名,毀在了這小妮子手上。
苟書寒打算坦白了:“那個禮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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